“害怕?”停下所有挣扎,宋衣伶一脸茫然看他。
“要是当时我不在,而他们刚好也这样对你呢?你挣扎有用吗?一
“他们绝不可能有这种机会。”她傲扬脸庞。
她说得信心满满,但,他不信。
“那为什么我可以?如果连不擅打架的我,都有办法这样制住你,那在街上讨生活的混混会没有办法吗?”
“他们又不是你!”脱口而出的话,教两人同时愣住。
“你的意思是……”他凝看她的眼。“只有我能这样制住你?为什么?一
为什么?她怎么会知道?宋衣伶别过脸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要你离我远一点。”趁他分心之时,她顺利挣脱他的怀抱。
“你伯我?”他猜测。
怕他?宋衣伶瞪眼看他。她为什么要伯他?他连打架都不会,有什么好伯的?
要怕也应该是他怕她才对,而不是她怕他!
但想到刚才几次差点摔倒的事,宋衣伶狠眼一瞪。
“我能不怕吗?你动不动就想把我扯倒,我要不怕你一点,不跟你保持点距离,哪天怎么摔死都不知道。”她言语讥讽地冷嘲。
她好像真的生气了。
“我是担心他们会欺负你,所以才出手拉你。”他正颜道。
“我可以保护我自己!”她强调。
“不行,我还是会担心。”
“就告诉你……”
雷法斯拾手制止她未完的话。
“我说了算!”没商量余地,他态度坚决地道:“万一再遇到类似情况,我绝不准你再冲动插手,听到没有?”
看她一眼,雷法斯没等她回应即转身迈着稳健步伐,走回停于一旁的轿车。
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他与她遥遥相望,似在僵持着什么。
突然,雷法斯推开车,拿起放在后座的外套走向她。
看他莫名下车,宋衣伶依然狠眼瞪他。
“快进去,别站在这吹风。”摇了头,他无力的将外套披到她肩上。
“你……”突来的温暖,让她有些难以适从。
“现在很冷,快进去吧,我不希望明天的约会地点是在医院里。”他抬手顺着她的发,轻声道:“明天同样的时间我来接你,快进去吧。”
见她仍动也不动,只拿一双大眼瞪他,雷法斯感觉有些棘手也有些头疼。
她又让他头痛了。不用雷法斯明白说出来,光是看他的表情,宋衣伶也看得出来他对她的无力感。
有些得意,也有些故意,宋衣伶就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想知道他最后到底敢拿她怎样。高扬下巴,她一脸不驯地瞪着他。她等着他自觉无趣回车上。
但是雷法斯似乎一点也不认为与她对看是件无趣的事,相反的,他觉得有趣极了。少了无力,还多了笑意,没注意深夜的微寒,雷法斯勾扬唇角与她对视。
一见他没回车上的打算,还跟她对上眼,宋衣伶发现自己是对上木头了。
“你不是说现在很冷吗?”她瞪眼问。
“对,所以你要赶快进去。”他点头,也伸手为她拉拉外套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