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竹没吭声,他看马叔的表情,便知道没事了。
“你先回去吧。”
马叔摆摆手,又嘱咐:“好好工作。”
“哦。”
荀竹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他到门口的时候,马叔又说:“小荀啊,你和鼎盛合的阿俏关系好?”
“俏姐是我恩人。”
荀竹说。
“嗯,我知道了。”
马叔摆摆手。
荀竹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就出去了。
他去了医务室,见医生正在给三哥处理伤口。
而三哥躺在病床上,正哼哼唧唧呢。
荀竹走到了病床前,看到药箱里面,放着一瓶酒精。
他便将酒精拿起来了,然后问医生:“消毒了吗?”
“消了啊。”
医生愣了下。
荀竹却摇头:“你肯定忘消毒了。”
三哥也注意到荀竹了,吓的瞪大了双眼:“荀竹,你踏马想干啥……啊……”
哗啦!
荀竹将酒精打开,然后一股脑就倒在了三哥的脸上。
“啊啊啊啊……”
三哥撕心裂肺的大叫,想要伸手去抓自己的脸。
疼,火辣辣的痒,然后还是疼。
他形容不好脸上的感觉,反正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大叫。
医生也傻眼了,吓的后退了一步。
荀竹双手插进口袋里面,低着头看着三哥说:“你这种人,按我爷的说法,就是人性不好,不狠狠收拾你,我看你也没记性。”
三哥不敢说话了,可却狠狠的瞪着荀竹。
荀竹见他这眼神,便取出一盒火柴,然后问医生:“酒精能着吗?”
“能啊。”
“不是,你要干啥啊,你这么整要出人命啊。”
医生连忙拦住了他。
荀竹收起了火柴:“没事,我就问问。”
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