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行了?”
声音全然没有温度,好似一块彻骨的冰,冷得人的身心发颤,在这血肉的厮杀中,莫名的残忍血腥。
夏礼站在城墙上,他的表情、眼神和他的声音一样,冷漠无情,又无端阴冷残忍。
“你这个疯子,魔鬼,变态,混蛋,你简直不是人!你竟然违反规定,这样折磨我们?!士可杀不可辱!”
祁辞神色冷漠平静,语气平淡,没有任何情绪,“族长大人,多次除掉邪物,无意中,保护人员几次。”
一语定性。
什么违反规定?
没有违反任何规定。
祁辞说的是事实。
白昶实事求是的说:“要不是族长大人宅心仁厚,你们早已经不在人世间。”
重?认可道:“莫要说什么驾鹤西去,沦为邪物,丧失神志,同胞相残,人间炼狱。”
白昶不由偏头看了一眼重?,“?”
驾什么西去?
想打架是吧?
没等白昶说什么,重?眼神冰冷,又冷声说:“还士可杀不可辱?这么有骨气?我看看,有谁一刀抹了脖子?不可辱。”
“哟,一个也没啊?看来你们的骨气也不怎么样?原来你们都喜欢活着被羞辱啊?不满足你们可惜了。”
——“你就是希望我们死,我们才不上你的当,你个奸诈小人!”
也没有人在说什么,在城墙下面的人不过休息片刻,甚至屁股都没坐热,下一波邪物们又来了。
到底,没让他们死得太轻松,还是给了一段休息时间。
重?提议:“要不吊着他们?让他们荡着,看邪物们能不能够得着?”
宁逸否定:“不行,要么抓不到,要么一抓变邪物,太便宜他们。”
白昶不由赞叹一声,“难得,因为不能太轻松死去,我们在这儿讨论怎么让他们不死。”
死了很简单,生不如死,那就很有技术了。
宁逸不知道想到什么,变出一堆果子,然后几步走到城墙边,把果子在城墙外一拍。
果子飞散出一堆粉末,纷纷扬扬,飘落在城墙下的人群中。
白昶问:“大人,这是什么?”
宁逸看他一眼,声音凉薄,“这个粉末,能让人全身骨头、脏器发痒,奇痒难耐,但是能恢复体力,不至于力竭而亡。”
重?轻咳一声:“大人,在出去后,这好使的东西能不能给我一点儿,刑房需要它的神通。”
宁逸对他说了一句:“可以。”
随后,宁逸一手端起碗,开始吃热乎的肉。
果然,不一会儿,下面就传来愉悦难耐的声音。
“好痒,我好痒,怎么回事?”
不是皮肤痒,挠皮肤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