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谁不怕?!
对于这一番疯狂病态的言语,司清神色清冷与他对视,没有太大的变化,语调平淡,“我怎么样才算不违抗你?”
男人对他说,“你听话。”
司清抬了一下眼皮,问:“难道我不听话吗?”
男人一手搭在他的腰部,稍微用力,把人带到怀中,低头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听话,我的宝贝一直很听话,以后也一直这样听话好不好?”
司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头看向他,问:“曾经的话,你都记得吗?”
男人立刻回答:“记得。”
司清望着他,又抿了抿唇,沉声说:“可作数?”
男人没有犹豫,“作数。”
司清又说:“你待我如初?”
男人低头看着他,笑了一下,认真地说:“我待你如初,但是,我对你的想法不能完全如旧,我希望你能接受。”
——接受不了,也没有关系,你是我的,哪也去不了。
说完,男人注视着他,一手抚上他的唇,轻轻摩擦,低声说:“我说过,我对你不离不弃,始终如一,永生永世,矢志不渝。”
即使他多了一段前世的记忆,也不会忘记曾经的誓言。
在他的怀中,司清抬起头,定定看着他的眼睛,好像要坠入他深邃的眼眸之中。
片刻,司清又冷声问:“君厉是不是和别人上过床。”
君厉是他的上一世。
实际上,这个问题一出来,多半已经有了答案,在君书的手下,君厉要是一干二净,是不可能的。
在那时候,若是违背君书,君厉就是必死无疑,而没有了君厉,君书就不能被封印,也就没有往后的司清和夏礼。
为了杀掉君书,君厉付出的代价非常大。
所以,男人也没有掩盖这个问题,“是。”
得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司清很平静,声音低沉,“有孩子吗?”
男人回答:“没有。”
为什么没有?君书的手段,君厉的经历以及步步谋划,远比司清想的要血腥残忍。
司清从他的怀中起来,眼神清冷,深邃地凝视着他,声音冰冷,“你有了我,就不能有其他人,不能再碰其他人。”
前世的事情,身不由己,已成定局,无法改变。
男人认真地看着司清,点头,“嗯。”
司清的眼眸一冷,眉眼好似凝着一层冰霜,冷声说:“要是让我知道,谁有你的孩子,我……唔,”
男人俯身堵住了他的话语,把未说出口的话全部阻断,又厮磨着轻声说:“我不会和别人有孩子的,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不用你动手,我来。”
男人的双手环上了他的腰腹,又收紧几分,困住他,“就算我真的有孩子,也一定是和你的骨血,嗯?”
说完,落在司清腹部的手按了按。
司清缩了一下身体,趁着一个空隙,快声说:“以前,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男人抽空回答他,“没有。”
说完,男人又笑了一下,“你还挺在意以前的事情,吃醋了?”
“都是陈年旧事,还是上一世的事情。”
司清抬头看着他,一手抵在他的胸前,喊了一声:“夏礼。”
夏礼凑到他的唇边,轻声说:“嗯,我在。”
司清两手主动环住他的脖颈,抱住他,很认真地说:“你只能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