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留在香港,我和贝儿是分房的,哪会有什么喜讯?”
周医生一愕,怀疑自己的耳朵:“你们现在仍分房?”
“贝儿不能生育,周医生吩咐的。”
“贝儿全好了,我不明白……”
卡迪禁不住一阵兴奋,但是想起石浩泉,他冷了半截:“这个也许贝儿自己不知道,她从未向我提过。”
“没道理,是我当面告诉贝儿的,让我想想,差不多是四个月前的事了。”
“什么?四个月前。”卡迪也很意外:“她竟然不告诉我,我们仍然分房,为什么?”
“你们小俩口,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吧?又或者,贝儿不好意思告诉你,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正式通知你的。”周医生在怪责自己:“你们夫妻恩爱,千万不要为了一些小事影响感情。”
卡迪很勉强地笑了笑。
本来他准备第二天乘飞机回家,结果他在罗马接了一宗生意,转飞美洲。
秋天将尽,遍地黄花,贝儿常常独个儿坐在江桥上,望着水中的影子流泪。
刚才,卡达告诉她,伊丽莎白自己乘飞机前往美洲,和卡迪会合。
她决定等卡迪回来,和他详谈一次,如果卡迪真的和伊丽莎白旧情复炽,那,无论伊丽莎白是否已怀上卡迪的孩子,她都愿意自动退出。
她不怪人,只怨自己命不好。
她离开澄庄后,会用这几年在高家储蓄的零用钱。开一间小小的幼稚园。
她不会再结婚,把人家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和那些天真无邪的小孩,度过一生。
可是,卡迪由美州回来,没有回家,卡达很技巧地告诉她,卡迪和伊丽莎白难舍难分,今晚不回来了。
“没关系!”贝儿对自己说:“还有明天,明天自己主动找卡迪谈判。”
不错,卡迪真的在伊丽莎白那儿。
卡迪喝了一杯酒,伊丽莎白把他拉进房间。
“别烦我,我要喝酒。”
“到我房间喝!”伊丽莎白拿起整瓶酒,她把卡迪推在床上。
卡迪抢过酒瓶,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伊丽莎白一手抢过酒瓶,整个人伏在卡迪的身上,紧抱住他吻个不停。
卡迪厌烦地推开她:“别把我的晚餐都挤出来。”
“卡迪!”伊丽莎白死缠不放:“我爱你,今晚我要你和我在一起,卡迪。”
“别胡闹,唔,喝酒,伊丽莎白,干杯!”卡迪也拿过酒瓶,继续喝酒。
“卡迪,你吻我!”
卡迪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不是这儿,”伊丽莎白指着嘴唇:“是这儿!”
“你要求真多,又不是我的老婆!”
“老婆?”伊丽莎白又妒又恨,她愤然推开卡迪:“你有老婆吗?你老婆和你分居,她在外面有小白脸,你这个丈夫是有名无实的。”
“哪儿听来的鬼话?你不要侮辱她!”卡迪打着酒噎。
“除了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伊丽莎白恨他无情,故意刺激他:“自己想想,她不单只不让你吻她,连话也不跟你说,她讨厌你,因为你已经没有魅力,哈……哈……你老婆不要你,如果你现在我面前摆架子,那你去做和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