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顾诤诏愣住了。
这女人疯了吗?真是不识好歹!堂堂定北侯的大少爷,如今真是要让她做了名正言顺的大少奶奶,她竟不知死活的说了“不行”!
愤怒,再次涌闪过来顾诤诏的心头。
赌气一样的,一步跨了上去,大手径直伸向沈心怡的衣裙。
“我那个来了!”沈心怡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只是用尽了一起气力应了一声。
“哪个?什么来了?”顾诤诏一头雾水,可是手还是乖乖的停了下来。
“滚,你妈没告诉你啊!笨蛋!”沈心怡只觉得在这资讯闭塞的大周,要和一个八尺成年男子讨论大姨妈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可笑。
当然,也更没那个心情!
“哦……”顾诤诏稍稍愣了一会儿,方才还是点火就着的呼吸,这会儿竟突然渐渐变得舒缓了许多。
应了一声,脚步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
只是脸上多了几分难掩的尴尬之色。
有些东西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机会说。这不,只要稍稍一暗示,即便是如顾诤诏这类的大冰山,也是能懂的。
“那个……”尴尬之后,还是尴尬的开了口。
一双大手拉过床边现成的被子,轻轻的盖在了沈心怡的身上。
遮住了方才厮打时撕扯破损的衣衫和半裸的香肩。
其实,顾诤诏这么做,是为了给沈心怡御寒。
记得自己懂事时起,娘每个月总有那么个时候是畏寒的。
“你干什么?”沈心怡紧张,生怕他硬来。
没曾想却是如此体贴的给加盖了被子。
“那个……晚上冷,别着凉。”顾诤诏说罢,摸了摸鼻子踟蹰的转身向门外走去了。
“真是个神经病!”沈心怡心有余悸的自叹了一番。
待稍稍回过了点神,整理好了衣衫,又解了耐耐,那个宽大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你又来干什么?!”沈心怡的声音里依旧有怒意和警觉。
顾诤诏也不解释,只是将手里的一包东西放置在了桌子上,然后再次转身离去。
沈心怡再看时,那桌上的一包东西分明是红糖和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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