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宁远面色上微微有些尴尬,停顿了片刻,颇有些哭笑不得。
“我说我能治好你的病。”沈心怡正色又重复了一遍。
“我……我没病啊……”宁远再次觉得哭笑不得。
“这位客官,健康不仅仅是身体上没有疾病,更是指生理、心理和社会适应上的协调一致。”董慈不疾不徐的走了近前,递过一杯清茶。
当然,这个概念也是他近日来,一直和沈心怡学习所得。
“你们在说什么?”宁远左右看了看沈心怡和董慈,又回过头来看了看身后的顾诤诏。
大概在他看来,近日面前的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失心疯患者吧。
“不是你自己说要来聊天的吗?你只管坐着听着就是!”顾诤诏也不替他说话,只冷冷的应声。
“这……这是怎么说的?”宁远觉得甚是不自在,可身子却是像不是自已的一般,顾诤诏一掌将其按在了椅子上,随即自己也坐在了一边。
这人!
真是帮忙都不会!
让他带宁远来,又不是让他这般看着人家的!
宁远本就一个人,这平安堂加上耐耐现在总共有五人。
五对一,这种压力的压迫下,宁远还能放松的谈及过往吗?
简直是笑话!
“顾诤诏,你坐着和董大夫聊天吧,我带宁远进去说点事。”沈心怡起身。
什么?这女人居然光天化日,就要带一个男子入内室?
还大言不惭的告诉我?
当我是什么?我可是她的……
顾诤诏只觉得胸中一股无名之火,噌的蹿了上来。
当然,整个人也随之噌的站了起来。
“大白天的。我还能把你的兄弟拐带了不成?你坐下喝茶!”沈心怡斜斜的瞪了顾诤诏一眼,不由分说的打前带路了。
“顾将军,我……”宁远原地怔着,望了望走向内室的沈心怡,又望了望一旁的顾诤诏。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几个胆!”顾诤诏气不打一处来,这话分明是冲着沈心怡说的。可在宁远听起来。却是着实吓了一跳,腿脚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兔子般的跟着沈心怡蹿进了内室。
说是内室。不过是董慈用于医治病患时的一个隔断。
原本里面只有一张诊床,后来沈心怡给添了一把躺椅。
“宁公子请坐。”沈心怡指了之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