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诤诏使劲的摇了摇头。
不,不会的,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瞬间,顾诤诏的心满满的全是那女人的身影。
“顾诤诏!你这个猪头!我完璧不完璧与你何干?你又不打算娶我!干嘛弄个老妈子来恶心我!”门内,沈心怡依旧在愤怒!
“你……”顾诤诏话到嘴边,却是做出了轻轻扶门的姿势。
“不敢应声了是吗?你这个猪头将军!你和你们全家,整个定北侯府,都是愚昧不堪!”门内沈心怡发飙到几近有些咳嗽。
“心……”顾诤诏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俯下身来,“耐耐,在这好好看着心娘,我去找爹和娘。”顾诤诏定了定心,疾步向福园奔去。
福园内,颜氏正在给顾寅凯浇油。
“爹,娘!孩儿有事相求!”顾诤诏说话进来,单膝跪地。
“诏儿,你这是作何?”颜氏忙示意顾诤诏起身,顾诤诏不依。
“爹,娘,孩儿思前想后,觉得心娘不是那样的人。”顾诤诏跪地道。
“什么不是那样的人?她整日着魔一般的向外跑,谁知道还是不是完璧?哪有一个好端端的姑娘整日和平安堂的男人在一起打交道?今日你既是有心为那贱人求情,索性我也就把话挑明!平日里二房家的有事没事就往兰苑跑,我也不是没看到。虽说是兄弟,可毕竟叔嫂有别,若要不被人瓜田李下,就得自己行得端正。年前咸阳城里传的那些个事,我又不是聋子!哪有一个姑娘家,爬高上低的?都知道除夕夜出了那档子事,她却愣是往外走,老爷,您说她这是故意的,还是品性不端?如今又衣衫不整的回来……”颜氏的话说得只能那么难听了,果然话音未落,顾寅凯早已坐不住了。
“够了!”顾寅凯拍桌起身,“查!给我好好的查!我定北侯府决不能出了这么丢分的事!”
“爹!”顾诤诏跪地呼喊。
顾寅凯早已转身进书房,宁愿耳根清净!
“娘!”顾诤诏转而恳求颜氏。
“诏儿,你刚回来不明白,娘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侯府的声誉!”颜氏搀扶起顾诤诏。
“那若是验明正身,的确完璧呢?”顾诤诏起身。
“那……不是应该的吗?”颜氏显然没想到她儿子会这么一问。
“哼!”顾诤诏拂袖而去。
真是太欺负人,即便是一个乞丐,也是有尊严的!
“诏儿!诏儿!”颜氏不解,随其身后唤了两声。
“她若真是完璧,我就当真娶了她!”便是在顾诤诏出门的那一刻,一句铁铮铮的誓言掷地有声的抛了过来!
登登登,有力急促的脚步声往兰苑去了。
“大夫人,大少爷刚才说什么?要娶了她?”红笺从旁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当然,听到这句话的,不止红笺一人,在场的丫鬟婆子杂役都听得真真的。
“心娘。”此刻,耐耐早已推门而入,一大一小紧紧相依。
“嘭!”兰苑的大门再次被踢开之时,却见顾诤诏怒气冲冲的站在那一抹光线中,甚是高大挺拔。
“你这猪头,又来我这作何?待会不是稳婆就来了吗?”沈心怡护好耐耐,起身质问。
“你给我闭嘴!”顾诤诏也不睬她,径直往兰苑院中的石桌上一坐,闭目等待着红笺带稳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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