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5月份的病人档案,是在一个牛皮档案袋里。
她把档案袋里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唉呀!这里边很多东西都碎了,看起来像是被虫子还有老鼠咬坏了。
有的甚至咬得缺了大半。
这一刻,周知桐神经紧绷,她一点一点碎片寻找着孙秀红的名字。
咦!她找到了5月21日有个难产大出血的产妇,死了。
会不会是魏赫泽的母亲?
她把这个产妇的名字抄在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本本上。
上边还有这位产妇的地址信息。
就巧了,还是镇上的人,是供销社的。
死的时候才二十二岁。
这也太可惜了。
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大概率不会死。
咦!这张纸也被咬坏了,上边有个“红”字,会不会是孙秀红。
再往下看,很大可能就是孙秀红,显示这位产妇生的是个男孩。
不对啊!昨天魏光辉说孙秀红生的是个死胎,同房的产妇生了魏赫泽后难产死了,孙秀红就抱养了魏赫泽。
难道医生就直接把魏赫泽写了在孙秀红名下?
直接写成是孙秀红生下的孩子?
接下来又看着还有八位产妇。
有四位名字全的,有两位完全看不到名字,但能看清点家庭住址。
另有一位产妇能看到姓姜,她生产的时间点跟孙秀红很接近,不过她生的是个女儿。
让人遗憾的是这位姓姜的产妇没有家庭住址,不过写了她的户籍地址,有个金字。
周知桐回想着这年代哪个城市有金字,金南市就是一个,还有辽金市,还有好几个县城也有个金字。
如果是金南市的人就好了。
但只凭一个姜姓,想要找到也不容易。
看着这些档案资料,这个月并没有死胎。
她把这些信息都记录了下来,打算以后有时间就一个一个地查。
“管医生,我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