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在继续说:“很可惜的。”
阮听时:“”
“还有”郁桉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阮听时则是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而是把她的头给扭了过去,使得郁桉面朝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郁桉快速颤了颤睫毛。阮听时别开脸:“知道为什么你会咬到自己的舌头了吧,少说点话,受伤了还讲个不停。”
她拿起藕粉色的漱口杯装满水,放到郁桉的面前:“漱个口。”
然后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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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郁桉洗完澡打算早早躺下休息,脚步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阮听时的房间门口。阮听时从客厅走过来,站在她的后面:“干嘛?”
郁桉挠头笑:“习惯了。”
说着她调头回自己房间。
手指搭在门把上,却并没有打开。
郁桉听到后面阮听时打开房间门进去的声音,迟疑了几秒后,她松开门把,还是进去了阮听时的房间。
她很自然的就爬上了阮听时的床,阮听时对于她这个“惯犯”早已经见怪不怪,甚而还腾出一个位置给她睡。
“我习惯了在你这里睡。”郁桉抱着她的被子,侧身睡着,弯着的眉眼被长发遮了点。阮听时只是轻挽唇角,跟着躺下:“关灯吧,睡觉。昨晚都没怎么好好休息。”
提到昨晚,郁桉舔了舔唇。
因为灯的开关在郁桉这边,所以每次她来睡都是她关灯。她起身按掉了开关,而后再打开小夜灯,紧接着一把躺了下去。
几分钟后,她似乎是想起什么,从被子里伸出手臂
去够床头柜。
旁边的阮听时忽而警铃大作:“你不会又要明天还得上班”
她可经过不起连续两晚
前半句郁桉没听明白,后半句她则是听明白了——对方以为她要拿床头柜抽屉里的指套呢。
她悬在空气中的手落下去捞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到后转过头:“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拿手机调个闹钟。”
知道是自己先想歪了,阮听时把被子拉到鼻子处,盖住了半张脸,闷闷的哼了几声。
郁桉:“而且我舌头受伤了。”
阮听时:“我看你说话说得挺利索的。”
郁桉:“但是亲亲比说话更加需要用到。”
阮听时:“”
也不知道郁桉哪里学来的一本正经调戏人的本领。阮听时有点气恼的在被子下踢了踢她的小腿,郁桉一缩,曲起了点膝盖:“这样容易擦枪走火的。”
阮听时:“”
“你可以闭嘴了。”
“我调一下闹钟。”郁桉划开手机屏幕,光线照亮她的脸庞,衬得眸底清澈。
阮听时在一旁提醒她:“闹铃设置得温和一点,我不想明天一大早再听到鸡叫声。”
“怎样算温和点?”
“比如一些流行音乐钢琴曲纯音乐什么的,都可以。”
不多久手机喇叭传出一首音乐:“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郁桉眨了眨眼,立马按了暂停,扭头看阮听时:“流行音乐,咋样?”
阮听时:“”
“太土,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