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李嬷嬷出声催促道,“大夫人,太夫人那边正在催问付管家的下落,您看?”
付管家平静站起身来,转身朝外走去。
厅中大夫人伶仃坐在里头,无声的张口却说不住挽留的话。
付管家跟着李嬷嬷朝着向善堂而去,玉堂苑门外负责带付管家回府的管事正焦急等着较差,见了付管家他面色一送正要迎上前去。
却见付管家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瓷瓶。
那是新婚之日一直放在付管家胸口的毒药。
就在张悦然怔忡之间,付管家揭开药毫无迟疑的一饮而尽。
这一切似乎在付管家自尽之后得到结束,陈府接连的丧事令所有人心情萎靡至极。
付管家这事情因死无对证,加之陈淮南不停求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大夫人却在这之后生了场大病,连平日里请安都一概免了。
沈槐无事便去合欢苑探望一蹶不振的陈淮珠。
今日沈槐从藏风格送完膳便孤身一人前往合欢苑,陈淮珠正坐在院中发呆。见了沈槐脸上才有些微笑意。
“阿槐来了?”
沈槐笑着点头,见合欢苑中一副冷清的模样,问道,“平日里那些丫鬟婆子呢?”
“早上李嬷嬷来借人,说二叔今日要去向善堂用膳。祖母那想来人少,我便让人全去伺候了。”
“二老爷?”沈槐进陈家后从来没见过这号人物,她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是,说起来祖母几个儿子到最后就剩下二叔一人,可这二叔似乎和祖母不太亲近。不对,是对府上所有人都不亲近。他整日就呆在留香苑中甚少出门。只每年三哥生辰才会出来一趟。”
“你是说陈淮生今日生辰?”沈槐惊异出声。
怎么昨日去送饭时都不见他提过?
陈淮珠点头道,“二老爷和三哥自小感情就好。三嫂竟不知道三哥生辰吗?”
沈槐有些羞愧的点点头,“府上没人和我提过啊。”
“府上人都不大关心三哥,不同你提也不算奇怪。”
沈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是夜,沈槐提着食盒往藏风格而去。她面上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新手做的长寿面和不和陈淮生的胃口。
她正想的入神,连迎面走来的人都没发觉,竟直直朝那人身上撞了上去。
沈槐连忙致歉,抬头却一怔,怎么这人和陈淮生倒有些像。
难道?
“你是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