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音忍无可忍,想起段景每次一亲就软的奇怪身体,干脆回过身,抓住他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扯,迫使他低头,然后吻住他得红唇。
“唔,阿音…”
段景有一瞬间失神,下一刻就浑身战。栗,沉。醉的闭上眼睛。
时隔一个周,他终于再次吻。到她了。
唇瓣上的疼痛比不过身。体带给他的愉。悦,段景只觉全身酥酥麻麻的,双手主动捧起迟音的脑袋。
说来,这段时间他看了很多书,从里面学到不少技巧。
段景有心伺候,当下便揽住迟音的腰,右手轻。捏迟音的后脖颈,一下一下的,像是按摩,令迟音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段景则越发投入,警告的吻在他的诱。导下慢慢变了意味。
不过,迟音很快就反应过来,从段景的怀里挣脱开,气喘吁吁。
看着已经被她亲得腿软的执政官,迟音平复呼吸,冷冷警告:
“段景,不准在楼安礼面前说起我!要装作不认识我,不然,你连男宠都没资格给我当!”
“至于我们的事,回去再说。”
穿书这么多天,她已经不再像刚来那会儿一样,亲个嘴都要犹犹豫豫的。
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就行。
段景双腿无力的瘫软在地板,他已经站不起来了,脸上浮现出醉人的酡红,眼波流转间,风流而多情。
“阿音…”他看着迟音,眉目含情:“今晚我翻墙去找你。”
迟音:……
这个神金。
她嘴角一抽,头也不回的离开。
另一边
餐桌上的菜已经凉透,楼安礼正襟危坐,双手规矩的平放在膝盖上,微微垂着头,抿唇不语。
因为清场,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一个人坐着,侧影显得可怜又无助,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可即便被抛弃了,小狗也只知道傻乎乎的在原地等主人带他回家。
迟音的心微微一动,突然想起段景说过的话——
二十多年来,没有人欺骗过楼安礼的感情。
她不禁咽了口唾沫。
骗老实人真是压力大啊。
她极快的酝酿情绪,调整面部表情,脸上升腾起娇羞的红晕,走了过去。
“殿下!我回来了。”
楼安礼耳尖一动,一下子抬起头来,暗淡的黑眸陡然变亮,唇畔是难以掩饰的惊喜。
“阿音!”
他站起来,右手紧张的揉搓衣角,轻声道:“我…我给你剥了虾,快来吃吧。”
他没有询问为什么迟音去了那么久,因为等待是一个绅士的必修课。
迟音坐下尝了一口,有些诧异的挑眉,过了这么久,虾居然还是热的。
“谢谢殿下!”迟音展颜一笑,也不在乎这张唇刚刚亲吻过段景,转身又毫无心理负担的去亲另一个哨兵。
“殿下真可爱,我好喜欢你啊!”
脸颊的柔软触感很快消失,楼安礼微微晃神,鼻尖微动。
他好像…闻到一股桃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