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生对着突然地举动惊住了,他根本没想到白羽会主动搂抱他,两只手停在空中无处落脚。
白羽伏在他肩上说:“你知道么,这是我第一次跟别人说我的理想,因为我不敢说,我怕别人笑话我,只有你能听我倾诉,不管能不能实现,能我说出来好舒心啊。”
狼生说:“能实现,一定能。”说着顺便把无处落脚的双手搂在了白羽的腰间。
白羽还在滔滔不绝的展望着她美好的未来,可狼生此时那里还听得见,只是下意识的应着声。
白羽的柔软的胸脯顶在狼生的胸口上,几乎阻断了他的呼吸。他搂着白羽的纤纤细腰,心神荡漾,心猿意马。一种把她推到进一步做点什么的冲动不断上涌,涌到头顶模糊了他的意志,昏迷了他的头脑。
他决定推到她了,此时门开了。惊醒了处在昏迷中的狼生。转头一看,竟是白雪站在那里。
灯光下白雪的一张俏脸惨白惊愕,她似乎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白羽慌忙挣脱开来,脸上像泼了红墨。
狼生也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三人都不说话,空气似乎凝滞住了,时间也仿佛停住了脚步。
尴尬的气氛笼罩了整个屋子。白羽捋了头默声走过去说:“小妹,我刚才和狼道士。。。。。。”
白雪没听她说下去摔门一瘸一拐的走了。
狼生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白羽说:“小妹有些任性,都是我爸和我妈宠坏的。没事,我和她好好解释一下就没事了。”
狼生说:“白姐姐,让你们姐妹不和,我有点过意不去。”
白羽笑说:“没事的,我们始终是姐妹吗,不用为我们担心,倒是以后我俩的距离要远些了,我现小妹喜欢上你了。”
狼生问:“那你呢?”
白羽反问:“我什么?”
狼生说:“你喜欢我吗?”
白羽噗嗤一笑,说:“我比你大五岁,我还是把你当做弟弟的好。”说着却有点黯然神伤。
狼生听了点点头没有在说话,屋里又陷入了沉寂。
屋门又开了,白母在门口说:“吃饭了,你俩干啥呢?白雪都叫了一遍了。”
白羽说:“马上来。”
饭桌上白雪低头不语,白父招呼狼生,王大夫要和狼生喝两杯,狼生拗不过他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和王大夫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
王大夫瞠目结舌,说:“干了?”
狼生亮起杯子,点点头。
王大夫看着端在手里满满一大水杯的白酒,有些打怵。因为这一杯足有半斤酒。其实王大夫是个能喝酒的人。平时在家里自己六十度的小烧就喝半斤。喝完晕晕乎乎的飘飘然挺舒服。但却从来没一饮而尽过。要知道六十度的小烧常人喝上三两就飘飘然了。
他此时心想,这要是不喝可丢人了。人家可是一口干了,自己又是长辈不能掉链子,硬着头皮也得喝呀。
于是就说:“哎呀,真是后生可畏啊,豪爽,那我也干了。”说着挤了眼憋着气也干了。喝完之后顿觉腹内翻江倒海的往上反,他咳嗽几声努力压下喷薄欲出的秽物。
狼生和白父问他有没有事。他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呀,谁不知道我是一个大酒缸啊。没事,再来喝一杯。”说着又给狼生倒了一杯。
狼生举起酒杯又和王大夫碰了一下,接着又是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