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轩顿了顿接着说:“那天我的真的喝了好多的酒。文学迷WwΩW.んWenXUEMi.COM”
林青柔说:“子轩,你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啊?”
韩子轩说:“是啊,可能是马上要毕业了,对于我和你的未来我心里总有一种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你离开我。”
林青柔沉默,她知道韩子轩是真的爱她的,其实她也是爱他的,即使她知道了他和两个学妹一起去开房,她都想,只要他在自己面前好好的忏悔,那她就会原谅他的。可当她知道他已经没有在和她忏悔的机会时,她转而变成了恨。她和穆正林一起去了精神病院,她看着痴傻,几乎是面目全非的韩子轩时,她的心里又是一阵阵的刺痛。那个昔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人此时已经不在了,就像鲁迅笔下的闰土。然而毕竟闰土还苟活着,可自己的心上人却生不如死。
那一刻她似乎真的原谅了他。
后来穆正林的一些话让她开始对韩子轩恼火起来。两个女孩莫名的死亡,和出现在学校和家里韩子轩的鬼魂让她加重了对韩子轩的恨。
可现在,当韩子轩借着狼生的口说出如此暖人的话时,她就再也忍不住了,她哭了。
“青柔,对不起。”
林青柔哭道:“别说对不起,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不应该不顾你的反对自作主张的来到这个小小的县级市来应聘。如果我不离开你,你就不会你遭遇不测的。”
韩子轩苦笑道:“如果恨一个人,嫉妒一个人,那他就是不会放过你的,即使你在我身边他还是会下手的。”
林青柔抹了眼泪骂道:“穆正林可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此时,狼生虽然肉身里只剩下了一魂一魄,可他的感觉和思想仍旧存留了一部分。虽然有点浑浑噩噩的馄饨状,或者是感觉起来,思想起来有些延迟,可他还是能理解韩子轩和林青柔的对话的。
就连刚才韩子轩把林青柔搂在怀里时,一段时间见他竟然觉得就是自己在搂着林青柔,这让他有点心猿意马。当那感觉消失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仅剩的魂魄不足以完全压制韩子轩的魂魄。
狼生听着她二人的对话,心里也在暗骂那个穆正林。同时也让他更好奇,穆正林是怎么害了韩子轩的,韩子轩又是怎么变成了精神病,那那两个女孩是怎么死的。
当然了这也是林青柔心里的疑问。
“子轩,穆正林是怎么害了你的?”
韩子轩苦笑道:“那天我喝了好多酒,也有穆正林劝酒的关系。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心里苦闷,就放开了喝。后来我就真的喝多了,头晕的厉害。可我的大脑还清醒的,还是能明辨是非的。我记得当时他就说漫漫长夜何以将息,你我何不沉浸温柔乡,一解烦闷。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去找姑娘。我就说,我要回学校。他看我执意,也不强求就说也好。我俩就出了酒吧,几个姑娘围过来,有的竟在我的脸上亲起来。我很反感,我认为这些放荡的女人都不干净,我就哇的大吐起来,呕吐物的臭气熏跑了那几个姑娘。穆正林就在一旁哈哈大笑。”
“我问他笑啥,他说我是个假君子。我问他何意,他就说反正你的女朋友也不在身边,不潇洒一回岂不浪费。我抹了抹嘴笑着说,我说我已经答应过青柔的,除了她我不会再碰任何一个女孩子。”
说着,林青柔细软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韩子轩的手,也就是狼生的手。可此时在黑暗里,林青柔感觉这就是韩子轩的手,以致她仿佛已经忘记了狼生的存在。
狼生仅存的触感却在延迟后有了感觉,他心里一紧,手就不自觉的极其轻微的一动。林青柔顿时就感到一丝奇异,瞬间她抓了狼生手的概念充盈了脑子里,她的错觉又开始了,不禁在心里问你到底是韩子轩还是狼生?
而韩子轩却没有一丝的感受,他能感受的就是他的爱人,林青柔的手在握着他的手。他接着说:“穆正林听了我的话就狂笑起来,说我真是千年未见的奇葩。后来我说你要玩儿就自己去吧,我还说我会给他保密的。他就有些迟疑,我看出来了,因为我把肚子里的残酒吐出来后,我的大脑就清醒了许多。我说,怎么还非的让我陪吗,他笑着说不是,然后就说要打电话。然后就走到一边背着我打了电话,我不知道他是在给谁打电话。他走回来我就问,他支支吾吾的说是给已经约好的姑娘打电话。我说那你就去吧,他说都已经推了。我说你真是我的好哥们啊。他就笑,然后他又问我渴不渴,我刚吐完,还真是口干舌燥。他让我坐在路边的石凳上去买水了。水买回来了,居然连盖子都帮我拧开了。这可一反常态啊,因为他每次买了水都是直接扔给我的,而今天还给我打开了盖子,我当时还真的有点儿小感动呢。我说你真是个暖男啊,没有女朋友真是可惜了。他沉默不语,我知道我说错话了,因为这触碰了他的痛处。因为我心里知道他是喜欢你的。”
“我咕咚咚的喝了半瓶子水,转变话题说回学校,要不然该关大门了。他还是没说话,我看他在花坛里采了两朵花,递在我面前。我打取说怎么是要向我求婚吗?他笑着问我答不答应,我接过花说答应。他就笑了,说你答应了林青柔怎么办?我说娶俩老婆多美。他又说这花可不是求婚的,是给我吃的,还说能解酒的,我就吃了。果不灵验,顿时头也不晕了,胃也不难受了。后来我们上了出租车,不知怎么了我就开始犯困,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后来我就睡着了。”
“当我在醒来我现我们竟然来到郊区。我问穆正林怎么到这里来了,他说要给我个惊喜。我有点不解,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所民房,那民房被一片稀疏的小树林遮着,可还是有灯光漫出来。我看了表,已经十二点半了,此时除了那一点光亮周围都黑漆漆的。偶尔有几声老鸦的叫声,气氛有些恐怖。我就问他那民房里有啥。他说走近些看看就知道了。我们走进了,透过小树林我看到民房里灯下有个女人。我问那是谁。他让我仔细看,我走进树林里又仔细看了看,你猜那个灯下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