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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的摊子前停下瞧瞧，又到卖小吃的摊子前挤着买小吃，阮芫被两侧的人得直往杨森怀里钻:“天哪，这人流量也太可怕了吧。”

杨森伸手挡住旁边挤过来的人，另一只手给她隔出些空间:“现在其实还好，等过了晚上10点，几乎是脚尖碰着脚后跟的地步。”

两人好不容易挪到了摊子前，看着大铁锅上各种各样的小吃，阮芫也犯了难，她来帝城前也没好好做攻略，不知道什么值得一吃。

杨森站在她身后，手指在她头顶上点着小吃，不一会老板就装好递了过来。

“你对帝城很熟悉呀。”阮芫叹道。

杨森递给她一个糖卷果，淡淡的回道:“我前妻在帝城工作，在柚柚出生以前我就住在帝城。”

阮芫安静的吃着糖卷果，听他继续往下说，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杨森无论性格样貌还是工作性质，都很难让人猜测到他离婚的原因。

“我前妻性格比较强势，接受不了柚柚先天自闭，所以我们就离婚了”杨森说着，眼睛平视着前面，廖廖几句话，便总结完了自己的一整个青春。

阮芫不做评价，性格强势又在帝城工作，想必他前妻一定是个十分优秀的人，这类在各方面都比常人出色很多的人，是很难以接受某一方面不如别人的，并不是她不爱孩子，只是心里接受不了这种落差，很折磨人。

杨森低头看了一眼安静咀嚼着的阮芫，扬唇一笑:“我的故事讲完，要不要说一说你和那位贺余先生的故事。”

“我们……”阮芫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坦诚的告诉杨森两人是约炮认识的，她做不到，不是想隐瞒，只是觉得难为情。

“这次的事情也跟他有关吗？”杨森问道，男人的直觉，虽然只见过一面，贺余对阮芫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实在是太过于明显。

“是。”阮芫继续说道:“他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威胁我，不过现在已经彻底解决了，以后都不会再见面。”

阮芫也顺带着解释了为什么骗杨森贺余是自己弟弟的事:“那时候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他，所以才骗了你，对不起。”

杨森摆摆手，之前还偷偷跟自己较劲，现在她坦诚的道歉，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没有继续深问，而是问了一个阮芫避无可避的问题:“如果没有这些威胁，你们会分开吗？”

“会。”这个问题都不需要思考，从知道两人不可能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决定要把贺余赶出自己的生活，只是受制于他，才迫不得已捱到现在。

杨森忍住了接下来想要问的那句“为什么”，她答得如此斩钉截铁，让他觉得这个答案并没有那么重要了:“你政府那边的工作已经完成，还有回“艺方”工作的打算吗？”她之前已经通过了面试，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办好一切。

阮芫摇摇头:“我已经决定去电视台工作，公司待遇再好，有些资源还是得镇府才能接触。”

既然她有继续跟他长久发展下去的打算，那就不能老是倚靠杨森，要成为能跟他比肩的人。

真正舒适的恋人关系是，你很好，但我也不差!

杨森点点头:“哪天上班，我陪你去。”

路走到了尽头，两人要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一路上只顾着说话，什么都没有买，正好旁边有个卖陶瓷的摊子。

阮芫看中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陶罐，敞口圆身，通身漆黑，还有四个小把手，可以买回去放在家养铜钱草。

阮芫蹲下身，靠近罐子仔细瞧着。

老板立刻堆笑着夸赞:“小姐姐好眼光，一定是懂行情的，这可是我的镇店之宝。”

阮芫好笑，就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陶罐子，乡下赶集多的是，就颜色特别一点而已。

“这可是四千年前的蛋壳陶，薄如蛋壳，声音清脆，不信你拿近瞧。”老板说着，举起小罐递到阮芫手中。

第95章要付出代价

阮芫接过，小心举着凑近面前看了看，的确很薄，颜色黑中透亮，非常通透，不像陶，更像瓷。

阮芫问他价格，老板笑眯眯的瞧了一眼两人，比了两个指头。

“两百?”阮芫觉得贵了点。

老板啧了一声:“这是古董小姐姐，你诚心要就给你算一万八。”

阮芫差点以为他是不是疯了，自己花一万八买个花盆，那真是钱多烧的，把罐子递过去给他。

旁边又来了几个人看别的东西，老板一边给他们介绍，一边伸手过来，虚虚的托着罐底。

阮芫刚一脱手，旁边的一人指着要看一个青花瓷碗，老板就去拿给他们，手的距离就偏了，那个陶罐直溜溜的朝着地上奔去……

阮芫心里闪过唯一的念头:一万八没了!

心狠狠的揪了一下，不料一只手快速的接住了罐子，速度快到阮芫都没看清。

老板和旁边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接罐子的那只手，阮芫看向一旁淡定的把陶罐放回原位的杨森，上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