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的凉意瞬间侵蚀了她,苏黎黎想闪躲,可是下一秒,脖子上就骤然一痛,他竟咬了上去——
苏黎黎痛的大叫,身体蜷缩着阻挡他的侵犯,却是怎么也阻止不了他一个个粗暴的深吻,在她的胸口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残暴,她领教过,可是再次体验,她仍觉得惊悚。
乔暮白像是疯了一般欺负着身下的女人,噬咬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往下……
他承认他疯了!
在听到她离开,在等了她一天,在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接吻时,他就疯了。
刚才她还居然说喜欢被裴天阳上,这个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大概是前些日子他对她太好,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吧!
他毫不留情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高大的身子挤压着她,几乎要将她挤碎揉扁,光裸的肌肤扭扯厮磨,磨出骇人的高温,这一刻,乔暮白才发现比怒气奔腾更凶的是欲望,想要她的欲望……
随着双腿被他的大手分开,冰冷的空气肆无忌惮的侵入,苏黎黎倒吸了口气,屈辱和不堪终于压垮了她的隐忍,她抬手捶打他,哑着嗓子骂他,“混蛋,你放开我,不许碰我…”
她抓挠着他的后背,隐约感觉到指甲里被什么东西填满,可这并不能缓解她的恼恨,“你卑鄙无耻,我不过是你玩乐时消遣的床伴,想要的时候你就要,不想要就一脚踢开……我受够了,我不要再做你的床奴,你想发泄去找你的未婚妻……”
她嘴里吐出的最后三个字让他一顿,不由想起女佣对他说的那番话,可是此刻什么也缓解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事实,带给他的冲击。
就算他不联系她,就算蓝知玉把她赶走了,可她也不该这么快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我的床伴?你也太得起自己了,”乔暮白冷哼一声,声调格外的涩冷,带着股嘲讽。
苏黎黎听得出来,他话里的意思是做床伴她都不配,原来在他的心里,她竟是那样的低贱。
“既然我不配,那你就别碰我,有的是女人想上你的床,你放了我……”如果说之前身上的痛是她不能承认的,而刚才乔暮白一句话却才是真正让她痛的无以复加。
只是她的话并没有阻止什么,空气中清晰传来乔暮白拉开皮带的声音,他阴冷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你想做我的床伴,那么现在我就教教你,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床伴……”
听到这话,苏黎黎惊恐的看他,只见他双眸深暗如悬崖,俊美的五官狰狞扭曲,这样的他是苏黎黎从来没有见过的,虽然之前他对她也是温柔不足,冰冷有加,可是像现在这样恐怖的他,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苏黎黎的脑海中升起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否则今晚的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她的脚还没着地,头皮就传来被撕裂的疼——
乔暮白扯住了她的长发,一把将她拽了回去,上身趴在床上,下
身却跌跪在床边,痛意让她受不住,苏黎黎尖叫,“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想逃是吗?我看你一会还有没有力气逃?”他才说完,苏黎黎就感觉腰被他重重一握,还没来及惊呼,身子就被他抬高,一股撕裂的痛将她贯穿到底。
她所有的声音都被这个痛噎住,梗在喉咙里,过了好一会,她才痛的叫出来,只是那声音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她哭了一会,渐渐哭声小了下去,她知道再哭也没有意义,他不会心疼,更不会放过自己。
乔暮白握着她的剧烈的冲撞着,她还依如他想像中的那么紧致,就像是第一次,这个认知让他知道,她是他的,始终都是他一个人的,所以愤怒的同时也夹杂着兴奋,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也想停下,可是身体想要的欲望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再挣扎的她,双眼空洞,可是那眼泪却像是泉水般不停的滚落……
这一刻看着她,乔暮白的心如被什么抓挠,可是他停不下来,于是拿过一边的枕巾蒙住她的脸,然后疯狂的继续。
哪怕心与心已经背离,可是身体与身体还是合奏出美妙的章曲,他们发出的渍渍水声,像是缱绻诉说着浓浓的情意,但只有他们知道此刻有多欢愉,之后便有多绝望。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腥涩的气息,隐隐还伴着血的腥气……
苏黎黎在他疯狂的蹂躏下,感觉全身被毒蛇一般的啃咬过,疼痛正顺着血液向每个细胞游走,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了。
虽然她的这具身子早被他玩弄的破败不堪,可是这样的羞辱还是让她承受不住。
她那么努力的咬住嘴唇,几乎都咬破了,可是破碎的哭泣还是溢了出来……
他现在羞辱的已经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场摧身又毁心的强占终于结束,苏黎黎如被揉烂的破布娃娃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下粘湿一片,她觉得自己几乎在这湿液里正慢慢发胀,腐烂……
小床旁边的沙发上,乔暮白坐在那里,衬衣敞开着,乌黑的发丝微微凌乱,他的指尖燃着一颗烟,漆黑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他的心已经麻木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