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和尚指向西巫塔三名高手,道:“据我所知,他们三人已连续来了四次,每次都是输家,可是押他们的赌注却高的吓人。
小千也瞧向三人,但觉他们冷森沉猛,有股狠劲,光是气势就比其他人要强得多,不由感到纳闷:“他们每次都输?”
“不错。”苦恼和尚道:“不过要赢他也不容易,必定累个半死,总在最后一刹才决胜负。
小千频频点头,“如此说来,倒也合理……他们好像会很拼命的样子……”
大板牙在近几天有个特殊的改变,他的门牙当真被小千给整修一番,为的只是别太突出而有暴露身份之可能。
他也为此强行抵抗一阵,终于斗不过小千而臣服了。
不过小千也着实下一番功夫,替他磨的还算不太差,只要不裂嘴笑,门牙再也不会突在外头见人,达到了隐秘之效果。
也因不难看,大板牙才未再争吵,此事也告平息。
他张了张嘴巴,习惯的想隐去牙齿,问道:“老和尚,你说他们每次都输,为什么还有人大量押他赌注?”
和尚摇头道:“老纳并不清楚,也许这之间有某种原因吧?”
小千道:“当然有原因,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他有点兴奋,也想找出原因,因为这关系着他赚钱的“前途。”
大板牙却另有一套说法:“知不知道原因在我来说并不重要,有钱赚就行了。”
小千白眼笑骂道:“不入流!”
大板牙处之泰然:“我是著重实际,不著重理论的。”
小千戏言道;“头脑简单的人,通常都是如此!”
大板牙仍笑道:“有钱赚,头脑简不简单并不重要……”
话未说完,场面有了变化。
四人也静了下来,准备瞧个究竟。
关外西巫塔司神乌锐已起身,向股浮生拱手道:“本派武功不济,连输数年,当以讨教者,先行向列位掌门弟子讨教了。”
殷浮生亦起身抱拳还礼,轻笑道:“司神客气,要是佛神亲自前来,中原武林岂有人能抵挡?”
乌锐目光闪亮,客套的笑了一声,“掌门言过了,西巫塔精英尽出,何况贵中原仍有武帝排行第一。
我家主人只有钦服之意,屡次派在下前来,也是想从中体认本派武学是否有精进而已。”
殷浮生道:“时下武林一片祥和,武帝也就隐居了。可惜在下并不知武帝去处,否则必定邀他前来指点,以送司神心愿。”
“不敢!”乌锐又是拱手一笑:“在下连诸位都无法应付,岂敢见把武帝,真是贻笑大方了。”
殷浮生也拱手笑道:“比武论剑何在乎辈份?司神客气了!”
淡然一笑又接着说道:“为了不让司神失望,敝派今年也创了一招剑法,就先向贵派讨教如何?”
乌锐拱手一笑:“多谢掌门赏赐,本派就由战天向贵派赐教。”
“好!”殷浮生转向身边的青罗劲衫貌美夫人。道:“惜君,让惜倩试试如何?”
雍容的掌门夫人已含笑的颔首。
她唯一女儿也有十六七岁,人长得美,功夫又好,在无子继膝之下,现在让她亮亮相,也好有了个开始,将来也能找个好女婿。
惜倩一身荷花红裙衫十分合身,腰间系一条淡青罗带,曲线玲珑,如柳枝迎风般,自有一股飘逸淡雅。
她似乎没有女人的娇羞,反而有股英气,也许是殷浮生膝下无子,想培养女儿,以补偿部份遗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