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再银应声“是”,虽对秋蓉愤愤不满,也未便再发作。
夫人又向秋蓉招手:“小姑娘你好美,过来让我瞧瞧如何?”
秋蓉仍感甚惧怕。
秋大娘则早已被这豪华的宫殿般楼阁给迷住,心想若能攀上夫人,住在此,那该多好?马上含笑的推着秋蓉。
“夫人叫你过去,你就过去,还怕她吃了你不成?”
用力一推,秋蓉踉跄的已撞向夫人,脸色已吓的发白。
夫人果然爱护有加,瞧了又瞧,抚了又抚,啧啧赞许:“好标致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秋蓉……”
“晤!人美,名字更美。”夫人道:“你们不是没地方住吗?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
“这……这……”秋蓉不知所措。
秋大娘已责言道:“还不快谢过夫人,如此好心的夫人哪里才能碰上?”
她已跪了下来,感激万分的拜谢夫人。
秋蓉不得已也跪了下来。
柳再银更是吃惊:“娘……她们……”
多情夫人道:“她们是无辜的,娘不会让你感到为难,以后你就会明白,现在先救你爹要紧!”
柳再银无奈,狠狠的瞪了秋蓉母女一眼,便走向父亲身旁。
多情夫人满意地一笑,随即叫书生带着秋蓉母女退去,先将他们安顿妥当,这才为柳银刀治伤。
她似乎也对“大挪月神吸力神功”束手无措,只能运气延续他的真元,再喂服丹药而已。”
“你爹伤的相当重,我必须去找人来医,看有无挽救的机会!”她交代柳再银将他爹移至后院卧房,细心照顾,以防有变,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说完她已匆匆离去,连衣服都未换。
柳再银远远瞧着他娘消逝,怅然若失,心中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对她娘怀有如此深的感情,亦或是惊艳于母亲扣人心弦的容颜身躯?
还是书生返回厅堂,才将他唤醒,抱起父亲往寝室行去。
如若他发现母亲是如此淫荡之人,他将做何想法?
该不会再骂小千是杂种吧!
如果小千知晓他是多情夫人的儿子,那将会更有趣了。
小千也追对了方向,可是他见着柳再银驾船往“多情楼”驶去,心头就毛毛的。
“这小子莫非和多情夫人有一腿?情急之下,只有找他姘头避避难了。”
他想的这个理由,自己也觉得很满意,不禁呵呵笑起来:“好吧!就让你们姘个夜晚,别说我破坏你们好事,这可会遭抱应的”
从山间往湖面瞧,虽然相隔甚远,他仍能见着多情楼,数月前的放火、割发种种得意事又—一浮现。
他也未忘记夫人临别前那股怨恨,如若现在被她逮着,非得脱层皮不可。所以他觉得晚上去较为保险,至少开溜的机会比白天来得大。
他望得更远,在湖的另一端的一个白点。
“那该是怜花阁了吧?我倒是该去找他一趟,差不多将近一个月没见面,生意都没得做,而且银票又被烧了,总得问他能不能补弄一张,还有一斗明珠……”
想及猎手生意,以及赢来的彩头,他是该去见见李怜花。
反正时间近午时,到夜晚还长得很,不弄点事做也难挨。
所以,他终于绕着湖面,寻往怜花阁了。
怜花阁不是高楼,而是倚水而立的农村,延伸岸边,奇花异树遍山野,不经人工雕琢痕迹,宛似人间仙境。
小千刚行至此处,已见着此地美景天成,尤其是常年不谢的花卉,一片红白,流露出生命喜悦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