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晃着悬空双腿,真像那么回事的快乐。
事实上他现在无计可施,也只有苫中作乐。如此一来,何尝不是注重“快乐”?
柳再银冷笑不已:“待会儿就有你更乐的了。”
伸手就想扯他衣襟,把他给提上来。
岂知小千又突然大叫:“起床啦……”
声如劈雷,震得整座楼阁抖动,更把柳再银给吓着,深怕有变,赶忙又把手给缩回去。
小千喊此声,目的乃在于,单身落入他手中,倒不如引来大堆人,自己也好趁机寻找脱身机会。
果然他这一叫,后院已传出劈里叭啦的杂乱声,想必不久将有人会赶来。
然而柳再银被吓着,怒火又起:“你凭什么鬼叫?”
小千呵呵笑道,“凭的是一张嘴啊!难道你是从下面噗噗叫的吗?”
说完他已大笑。
柳再银气得两眼发胀,想塞住他嘴巴,都因他面向外,挂的又远,手臂不够长,硬是奈何不了他。
小千更捉谑道:“老兄,叫几声来听听看,你凭的是什么?该不会是凭番薯,没得吃,连屁都放不出来吧!”
柳再银怒火攻心,一巴掌已打向小千脑袋,叭的一响,打得他昏昏沉沉,现出四道指印。
小千沉痛中,仍不忘嘲汕:“果然连声音都没了!”
“你找死!”
柳再银怒气更甚,已欺身向前,上半身已探出窗口,准备左右开攻掴他巴掌。
岂知小千等的就是这一刻,猝然倒勾双脚,金蛟剪的扣住柳再银脑袋,喝笑道:
“我屎(死)水中很多啦!”
赶忙倒拖,登时将柳再银给拖甩落水。自己再一个倒立,勾住窗槛,反吊的把自己吊起,露了一记浑实的腰力。
柳再银哇哇落水,湖水冷澈心肺,冻得他直打冷战,怒骂吼:“小杂种,我饶不了你!快来人啊!”
他深怕让小千逃了,顾不得再骂,反身已游向楼阁。
小千勾身上窗,谑笑道:“你上来,我再下去,这次斜着身准行!”
当下复往水中跳去,岂知身形方掠出不及三尺,突然已被揪了回来,唉呀一声,摔落红地毡。倒是四平八稳。
抬头一看,风情万种,媚态天生的多情夫人已含情而得意的瞧着他。夫人仍是披罩薄纱袍,酥胸隐现,体态撩人。
乍见小千,她惊讶道:“是你!”
小千心头直叫苦,干笑道:“嗨!你好,好久不见了。”
他叫的甚亲密,似乎上次掳人剃头一事,全然不干他似的。
夫人轻轻暧昧笑着:“是啊1好久不见,可想死人了。”
伸出沾白如玉脚趾,已往小千身上搔去,凉风吹拂柔纱袍,已掀向腰身,玉腿更是迷人。
小千急忙啊的尖叫,已闪拖向后方,像凸背虫一样,一勾勾地退去,急叫道:“你别乱来啊!”
夫人笑态更媚:“为什么不能乱来?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怕那才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