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正正打在江寒肩峰骨上,直接令江寒左臂下垂,半晌抬不起来。
裴乾眉头微皱,怒喝一声:“再来!”
江寒一咬牙,不顾身上疼痛,再次起步上前。
依旧是标准的憾山拳。
“嘭!”
再次击飞!
“嘭!”
“江寒!你自把持好那一口内气,这铁骨境中的练骨,每一块骨头我都得帮你捶打一遍!”
“是!”
江寒咬着牙,迈着憾山拳的步伐踏步上前。
“嘭!”
一拳一拳又一拳。
渐渐的,江寒浑身上下衣衫破烂,鼻青脸肿,肉眼可见的地方尽是淤青血迹。
可江寒仍旧咬牙坚持着。
直到裴乾眼神当中渐渐露出震惊的神色。
这江寒已经挨了五百六十八拳。
虽说自己一直在收着力,即让江寒筋骨受到捶打磨炼,而又不至于让江寒受太重的伤。
毕竟受伤是肯定的,别死就行。
但五百多拳下来,江寒竟仍旧颤颤巍巍的踏着憾山拳的步子朝着自己攻来。
就算是步伐已经开始凌乱,但他却仍旧一脸坚定之意。
竟是不曾开口言弃,哪怕是求饶要休息呢,竟然也没有!
这个江寒,真的是个疯子不成?
都不要命的么?
再次一拳将江寒击飞之后,裴乾终于是摇了摇头,踏步上前,提起江寒凌空而起,朝着山后御空而去。
在临湖书院的这连绵后山之中,星星点点的藏着几处可以住人的小院。
只不过这后山中向来不禁野兽,更是人迹罕至,倒也极少有人愿意住在这里。
不过除了凌承弼。
凌承弼向来性喜安静,不管是那乱哄哄的学子住的小院还是颇为安静的提学们所住的小院,凌承弼都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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