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他撕坏的粉色小裙子,还有高跟鞋统统消失不见。
要不是身上被她烙下清楚的痕迹,季晟羡还真觉得耳边娇气的嘤嘤是场梦。
说他活差的人是她。
哭得发颤的人也是她。
季晟羡没忍住,扯动了唇角。
他抬起脖子活动了三两下,视线定格在床头柜上一沓子的红色钞票。
钞票旁边,还贴着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的字,好像还是用口红写的:
哥哥昨晚辛苦啦!人家小裙裙被扯坏了,走的时候拿了件哥哥的衬衫~
落款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爱心,看着就很甜。
所以。
那一沓子钞票是借衬衣的钱?
还是。。。
嫖资?
季晟羡丝毫没有被粉色小爱心击中心脏的感觉。
他现在是真的很想把人给抓回来,摁在床上打肿她的小屁股!
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振动响起。
季晟羡接起来,烦躁“喂”了声。
电话里传出男人的轻笑调侃,“一大早这么暴躁,欲求不满么这是?”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连丞,“昨晚你人去哪儿了?我下了手术赶到季家老宅,你不在,裴厌也不在。”
季晟羡张嘴就来,“我忙。”
“你得了!”连丞打断他,直入正题,“昨晚温宜跟我聊起她下周生日的事情,她想在你们家的海滨酒店搞个派对。”
“行啊。”
“听她的意思,应该是要在生日上给裴厌准备份惊喜。”
“只要不是让我把裴厌绑着放她床上,其他的我都能配合。”季晟羡顿了一下,又很认真的问连丞,“你觉得。。。真要绑个人在床上的话,什么绳子结实还不疼。”
连丞感觉自己幻听了,“你刚才在说什么?”
季晟羡闷了会儿,“没什么。。。心烦,挂了!”
连丞,“从医学角度上分析,男人早上都会有一些起床气。”
季晟羡,“等你以后也被人嫖了,就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连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