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前两天的安眠药吃得有点多,又加上她自己有在吃其他的药物,产生副作用了,休息两天多喝水,把药性排出去就好了。”
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将陈怡帆身上的检查仪器撤掉,“不是什么大事。”
岁妤蹙着眉倏尔松了一口气,方才差点被岁母骤然晕过去的样子给吓得浑身发软。
好在傅氏常年备着专业的医疗团队,第一时间就上来给陈怡帆做检查,在知道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才没有被送去医院。
说话间,陈怡帆悠悠转醒,迷蒙着眼看过来,“杳杳?你怎么在这里?”
岁妤握住她伸过来的手,轻声应答,“我和……同学一起过来的。”
傅清辞眉间一动,对这个称呼并不避讳,带着医生上前两步,“伯母您好,我是傅清辞,岁岁的……同学。”
看见傅清辞,陈怡帆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她的教养不允许自己这样随意躺着。
岁妤赶忙按下她,“妈妈,你身体不舒服,别乱动。”
“伯母您先前吃多了安眠药,和其他药物混杂在一起有些副作用,现在身体不舒服,不用计较这么多的。”
傅清辞找了个稍远的位置落座,避免给躺着的岁母造成不必要的压迫。
陈怡帆动作顿住,“安眠药?我没有吃安眠药的习惯。”
最后几个字的尾音很轻,瞬间便察觉到异常。
她不是傻子,自己没吃过的药,被悄无声息送进自己的体内,除了岁袂,还能有谁?
难怪,难怪她那两天那么累,头还疼得要命。
想去医院检查,还被岁袂明里暗里塞不少琐事给打断,没去成。
原来是打的这个算盘。
陈怡帆的眼眶一刹那间便红了,对岁袂的绝情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岁妤握着她的手,无声安慰。
“伯母您先不要急着伤心,我知道您这次来是因为城东那块地皮,这里有两份资料,还请您过目。”
傅清辞虽然有些犹豫陈怡帆现在的状态,但思虑过后仍将东西递给她。
到底要怎么办,还是得她自己拿主意。
陈怡帆接过,一份是红头文件下达,会以市场价收购城东地皮,并且马上动工。
比之以往这样的政策出来一直拖着无法抉择的情况,要好出太多。
最起码套牢的资金能回到手上来,哪怕先前岁袂买的时候有溢价,也不会亏损太多。
另外一份……
陈怡帆罕见地失态,拉住岁妤不让她去拣被自己扔到地上的那份文件。
地上照片洒落一地,是岁袂身边跟了一个怀着身孕女人的景象,看样子,已经快生了。
以及岁袂动用资金,不断套现、买房的一系列照片。
公司的主要资金有陈怡帆的人监测着,岁袂除了公用无法动手脚,但他本来就挥金如土,在吃喝玩乐上花钱,支取一部分资金,公司的人不会这么及时地报备给陈怡帆。
就着这个漏洞,岁袂断断续续,用各种理由,从公司账上、陈怡帆账户转出有好几亿。
都够把岁氏股票买上好几个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