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纷纷转过身装作在忙自己的事,只用眼角余光瞟着郑驰乐和关靖泽那边,看看能不能第一时间目睹凶案现场‐‐谁敢调戏关靖泽,那不是找死吗!
没想到关靖泽那厮脸皮越发厚实,面不改色地说:&ldo;你喜欢就好。&rdo;
郑驰乐:&ldo;……&rdo;
幸亏男生之间一向很放得开,开这点儿小玩笑倒也没有人会察觉什么‐‐只有潘小海这个唯一知qg者在纠结:他是不是该离这两个家伙远一点!
郑驰乐和关靖泽上台的时候解明朗和孙茹都没认出来,直到他们那辨识度还挺高的嗓子响起,孙茹才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看着台上的&ldo;红娘子&rdo;和&ldo;白娘子&rdo;。
等最初的诧异过去以后,认出了郑驰乐和关靖泽的人才认真地看他们的演出‐‐其实更多的是根本没认出他们的人,只觉得&ldo;这两个妹妹好像在哪里见过&rdo;!
这些都是最开始的感觉,后面就慢慢被剧qg带跑了。原本这种老掉牙的剧qg是不会引起什么共鸣的,可关靖泽唱功了得,感qg一转再转,听众也听得提心吊胆,到最后听见她们相约huáng泉路上再相见,不少人都忍不住潸然泪下。
时光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那个飘着莲香的浅水山湾,抬眼一看那山依旧、那水依旧,那些人却已经再也不会回来。
整个剧比彩排时还要顺。
郑驰乐和关靖泽回到后台后也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种要投入感qg的表演,以后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不光看得人会有触动,演的人自己也受不了啊!
潘小海蹲在一边感慨:&ldo;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怎么什么都扛得住?&rdo;
关靖泽说:&ldo;平时少瞎琢磨东、琢磨西,多做点实际的事。&rdo;
潘小海拧开头:&ldo;我这人就这么点乐趣,不让我琢磨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吗?不gān!&rdo;
郑驰乐说:&ldo;那能有什么办法,别嚷嚷了。&rdo;
潘小海泪流满面:&ldo;我要找我姐安慰我!&rdo;
关靖泽和郑驰乐换下女装去谢钱老先生,然后亲自将他送了回去。
路上钱老先生说:&ldo;我知道你们志不在此,不过平时唱两句,心qg也会好一点。你们的底子都不错,往后要是再遇上这种机会也可以好好发挥。&rdo;
关靖泽郑重地说:&ldo;我知道的,老师,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rdo;
郑驰乐说:&ldo;我也会记住钱爷爷你的话。&rdo;
钱老先生叹息:&ldo;现在以我们这一行为主业的几乎已经没有了,我是盼着你们在能够展现的时候就展现一下,能带几个人学一学就带几个人学一学,也不是要学得多jg,能把它传下去就好。&rdo;
关靖泽和郑驰乐对视一眼,都劝慰道:&ldo;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永远不会丢的。像现在电视台慢慢兴起了,到时肯定会有戏曲、戏剧的一席之地。&rdo;
钱老先生听着他们关切的劝说,笑了起来:&ldo;行,我一定赖着多活几年,好好看看你们说的未来!&rdo;
郑驰乐和关靖泽将钱老先生送回去后就沿着小街往回走。
国庆照例是放假的,晚会结束后就是他们自由支配的时间了。陈老又正好有事要回首都一趟,所以他们突然就有了一天的清闲。
郑驰乐说:&ldo;还真有些不习惯。&rdo;
关靖泽点点头。
他们都忙习惯了,虽然忙的时候总盼望着能快点儿歇一歇,真能歇了反而又不知道有什么可gān的了。
两人趁着夜色慢慢往回走,就在走到即将分别那个路口时,关靖泽说:&ldo;不如去我那吧。&rdo;
郑驰乐想了想,点点头。
关靖泽握住郑驰乐的手,不其然地感觉到彼此的掌心都有些发热。
关家郑驰乐也很熟悉了,他自发地翻出自己的睡衣钻进浴室。
关靖泽在心里悄悄地算着郑驰乐和自己的年龄,郑驰乐的生日是六月,他的生日在八月末,都已经过了。他无耻地想如果用周岁算的话,他们是十八岁有余!
关靖泽拉开抽屉取出个矮药盒,里头是张妈上回过来时留给他的,还千叮万嘱叫他克制点儿。
既然在他们眼里他都这么禽shou了,那他不禽shou一点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想归想,关靖泽的耳根还是隐隐发热。
郑驰乐曾经出现在他梦里许多回,也曾经被他抱在怀里许多回,可他们都很能忍,始终没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