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很快就上了手,绕了十几圈,停在了我的跟前,说走吧,这回姐带你。
啊?
我愣住了什么,没有反应过来,而虫虫眉头一扬,说咋了,怕死啊?
我嘴硬,说怎么可能。
当下也是翻身上了摩托车,很自然地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正感受着虫虫腰肢的柔软呢,她突然间就是一加速,那摩托车如离弦之箭一般地弹射了出去,我吓得一愣神,强忍住了恐惧,方才没有叫出声来。
虫虫仿佛把油门一下子就加到了底,我感觉整个人一下子就腾飞了起来,还好我们现在已经离开了人烟稠密的地区,走上了山路。
不过越是山路,弯弯曲曲也就越多,虫虫开的这速度,居然一下子就飙到了一百码,都不带刹车的。
虫虫就这般一路飙车,丝毫没有停顿,行云流水地开上了山。
等到达敦寨的时候,我感觉双脚发麻,脚踏实地的时候,腿软,腹中一阵恶心,跑到天边就哇啦啦地吐了起来。
这一路来我担惊受怕,哪里还记得占虫虫便宜,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我这边给弄得吐了,而虫虫却有些意犹未尽,说没想到开车居然这么好玩,陆言,要不然我们再去山下溜一圈?
这话儿吓得我连忙摆手,说够了,差不多就行,车子已经没油了。
虫虫恋恋不舍地离开,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她刚才有点儿故意的意思。
在得知许二爷就是许映愚之后,我对这老头子多了几分敬畏感,越发不敢见他,便与虫虫在村口告别,然后骑车下山,在半路上瞧见了独自一人上山的念念,不由得诧异,说你这是干嘛呢?
念念说虫虫姐既然已经拜入许映愚老先生的门下,不再继续重走北上路了,我也就准备着回家了,过来跟虫虫姐待几天,最后相处一会儿。
我诧异,说怎么就准备走了呢?
念念叹了一口气,说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一路北上而来,我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收获颇丰,也是时候回家,将这些东西整理一下了。
听到念念的话语,我的心中不觉多了几分伤感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对这个苗女并没有太多的情感,既不喜欢,也不厌恶,不过随着日子的渐渐流逝,我开始对她的存在习以为常了,也已经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朋友。
但是她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她有自己的生活和朋友,不可能一直陪在这儿的。
我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家里,母亲说有我的一封快递,放在我房间的桌子上。
我过去一瞧,是封信,拆开来一看,却是虫虫和念念的身份证办了下来,没想到杨操的效率还挺快,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表达了感谢。
杨操说都是小事,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这个,杨操告诉我,说他现在还在大娄山,那洞子已经开发了大半,联合行动组也已经清理了一部分矮魅,不过还有一半的溶洞没有清理,这个需要时间,慢慢地探查才行。
我听到了,表示知道,却没有多发表什么意见。
人家办事,自有一套行事准则,我没有指手画脚的必要,大概知道些情况就好。
挂了电话,我拿着身份证,考虑着有了这么一个由头,我明天应该又能够去一趟敦寨,然后再跟虫虫见上一面了。
回想起今天与虫虫独处的快乐时光,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作为修行者,对于速度和角度的把握,肯定是远超出于常人,而且摩托车上手简单,所以虫虫能够这般厉害,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而在行驶的时候,她露出来的会心笑容,也真的是让人迷醉。
回忆着这美好的一切,突然间我的手机又响了,是马海波打来的。
我以为是老刘的事情,没有在意,接通之后,懒洋洋地跟他打招呼,没想到电话那头的马海波显得十分着急,他对我说道:“我刚刚接到了小妖姑娘打来的电话,说她在陆左的草庐等你,你赶紧过去。”
啊?
小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