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是生疏;一回味,是独一无二的真诚。她年长,一声‘小薇’,宠溺女人无关年龄,小姑娘和大女人都有资格感受爱。
翌日。
林蔷薇跟着黄局抵达缅北警署,‘渡口火拼’一案正在录口供。
队长和黄局握手,一瞟她,“她是?”
“法治记者,追踪报道。”黄局替她答复了,“因为签证特殊,过期了,需要警署盖章。”
对方打量,“是记者,不是家属?”
黄局没搭理。
“巴黑是缅北富商的儿子。”对方坦白,“富商支援了缅北四雄之中三雄的武装器械,以及办厂的资金,巴黑和赛宝是兄弟,巴黑家族在缅北势力很大,巴黑一死,家族大闹警局。”
“队长,镇压不了!”一名警员帽子歪了,鞋也丢了,狼狈逃窜,“巴黑家族的族长出面了。”
队长下令,“增加人手,堵住巴黑家族!”
黄局递出一份文件,“妙池队长,你得罪不起巴黑家族,也得罪不起我局吧?友好协商和大动干戈,请选择一种。”
队长扫了一眼,隐隐有惧色,这时,一群女人闯进屋,为首的女人是华人,大部分是泰国女人,“我们帮那个卧底作证,是巴黑先掏枪威胁卧底,卧底自卫,才击毙了巴黑。”
黄局一愣。
另三个卧底的汇报,巴黑没掏枪,是毫无防备被叶柏文击毙。
“现场蛇头的证词,巴黑没枪。”队长蹙眉。
女人撸袖子,其余女人见状,纷纷解衣扣,露出伤痕斑斑的身体,“蛇头和巴黑是一伙的,效忠于赛宝,互相包庇。”女人指着屋内的所有女人,“二十二个人质帮卧底作证,你们不采纳吗?”
妙池队长去里间。
没有门,只隔了一扇墙。
桌后的男人是‘桑邑局长’,一直在缅越边境,今天刚回缅北。
“中方卧底?”
“是。”
“迅速放行!”桑邑局长签署了文件。
妙池队长召集了一拨警员,赶赴医院,掩护叶柏文出境。
连夜在云省进行脾摘除手术。
早晨,转入监护室。
“他左眼保住了,不过,视力差。”医生一页页介绍报告,“A型血,脾摘除之后,禁止大量运动。我建议黄局了,可以调岗交警、民警内勤,刑警、缉毒工作繁重,不适合他了。”
林蔷薇一言不发。
缓缓坐下。
“你皮肤晒得太黑了,涂了巧克力似的。”她噗舒笑,“你痊愈了,我带你去美容院,否则吓坏我爸妈了,以为我交往了非洲的男友。”
监测仪器嘀嘀响着,“陆正仪半岁,你出国,她今年七岁了,活泼可爱。长辈们讲,女儿像爸爸,结果陆正仪像妈妈,小机灵鬼。倒是陆正修像京哥儿,一家四口出门,一大一小穿西装,一大一小穿裙子,我真羡慕。”
林蔷薇哽咽,“柏文,我们生个女儿吧。我了解你,你不肯退二线,有了女儿,就不舍得离开了。李家只有陆正修的时候,京哥儿去外省出差,惦念着意儿,视频十次有九次忘了儿子,后来,有陆正仪了,京哥儿惦念着意儿和女儿,更忘了陆正修了。”
叶柏文一动不动,手掌是凉的。
。。。。。。
日复一日,他渐渐有温度了。
林家夫妇飞了一趟云省,关怀叶柏文,也接女儿回家。
“你妈妈旧疾复发,不愿打扰你,可你是林家唯一的女儿,不侍奉母亲,街坊邻居有闲话的。”林团长望着女儿越来越瘦,心疼不已,编了个借口。
“妈妈的诊断书。”林蔷薇伸手。
林夫人心虚,“搁在家里。。。”
“去缅甸之前,我委托妈妈的主治医生了,妈妈犯病,医生会通知我。”她揭穿。
“怨你!”林夫人怪罪林团长,“编什么理由不行,编我病了,下次编你病,我红光满面骗得了薇薇吗?你黑了吧唧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