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沈月离的俏脸就要黑下来了,魏刚宁赶忙呲牙一笑,“嘿嘿,别介,开玩笑开玩笑,不就住三天吗?我正愁城堡缺人气哩,别说三天,就是住一辈子都没问题……”
沈月离听完只是抿了抿嘴,并没有说话。
看见她的样子,魏刚宁心头一动,“你是怕我会乱来?”
“我……”
“沈小姐我告诉你……”
“叫我月离吧,朋友们都这么叫我!”沈月离纠正道。
魏刚宁摆正姿态,一本正经说:“月离啊,我告诉你,我魏刚宁可不是随便的人,说不碰你就一定不会碰你。”
话落站起来就朝门口走去,连半眼也不看她。
沈月离急了,赶忙跳下床拉住他道:“你去哪里?”
“卧室留给你,我去隔壁屋睡……”
“不要!”
沈月离焦急叫道,说完看魏刚宁眼神闪烁,一双贼眼滴溜溜乱转,不停在自己胸前大腿处扫来扫去,当即羞红脸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嗯,就是,反正你必须留在屋里,至少这三天,我们必须要在一间屋里渡过。”
魏刚宁反应过来,她应该是心存顾虑,既怕自己动她,又不想好容易放心自尊争取来的机会付之东流。
毕竟,虽然魏刚宁说得很大度,但谁知道城堡里有没有什么暗处的眼睛?一旦把她没有和“苦主”,嗯,姑且先称魏刚宁为苦主吧,这世上只怕没有比他更苦逼的男人了。
好好一个大美女摆面前,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却能看不能碰,那滋味想想也是够酸爽的。
说回正题,她应该是担心有人躲在暗处观察她,把她没有服侍魏刚宁共度春宵的事情报上去。
如此一来,名声坏了自不必说,连女主角的事情估计也得泡汤。
“这事就难办了啊!”
魏刚宁抠着下巴,作沉吟状,见沈月离眼神越来越紧张,小胸脯越跳越高,终化作一声长叹,“行吧,那这三天咱们就做一对假夫妻,反正房间这么大,睡两人完全没问题……嗯,我是说,你睡床,我打地铺。”
“谢谢魏哥,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沈月离眼睛一亮,跳起来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口,不等他回过味来,兀自转身躺回床上,拉住被单把浑身捂得严严的,见魏刚宁还愣在原地,露出一抹娇羞朝他道:“魏哥,夜已深,早点睡吧,月离就不陪你了。”
日!
这叫什么事儿?
魏刚宁嘴唇发苦,比吃了黄莲还苦。
他倒也不择地儿,直接一屁股躺地毯上,心中哀叹不已,“让你丫做好人,让你丫要节操,现在好了吧?活该你一辈子钓不到马子。”
……
一夜美好时光,就在这种充满旖旎,实则什么狗屁事儿也没发生的氛围中艰难渡过。
是的,真的很“艰难”,魏刚宁都不知道他这一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亏得他连日来幸苦奔波,身心俱疲,没多时就沉沉睡去,这才免去许多苦楚。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晒屁股了,明亮的阳光从落地窗上照进来,令得人暖洋洋的。
魏刚宁伸了个大懒腰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
可别以为睡地板就是一件多么折磨人的事情,比起他从前的地下室狗窝,这种铺着厚厚羊绒地毯的房间,简直不要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