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翔转身就朝着那少女挥爪而去,可那少女动作很是灵活,轻松就躲了过去,然后双手如同幻影一般朝着那两人的胸口一掌又一掌的拍去,而下盘也在随之波动,马尾左右摇摆,紧俏的胸部隔着白衣呼之欲出,飘逸的身影就如同一朵盛开在黑夜中的白兰花。
白兰花,美丽却致命,越是黑夜中越会散发光芒,用它比喻眼前的女子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八卦门的六十四掌……这姑娘看起来楚楚动人,没想到动起武来这么狠辣,这每一掌都直击要害。”步梵在一旁默默地观望着刚刚戏剧性的一幕,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招式很标准,就是这力度稍稍硬了一点。”
金凤翔两下就被少女打得只剩下招架,但他突然从衣服中取出一把白粉,一下洒在白衣少女面前,少女连忙纵身躲闪,却被金凤翔趁机从身后抱住,死死捆住了细腰。
“臭丫头,看爷爷今天不办了你。”
“凝儿!危险。”
少女想要用一个甩腿反击身后的这个金凤翔,可趁着间隙,金凤翔竟然从面馆的案板上拿下了一把菜刀,朝着少女劈去。
“可恶!这么漂亮的妹子你也下得去手。”
突然间,小面馆内散发出一阵凛冽的寒气。
步梵不知不觉来到那金凤翔身后,轻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催动起了北冥功。
北冥功第一重便可吸人内力于无形。
那是一股强大的气流,压得那金凤翔四肢无力,动弹不得,然后他的力量一下子被掏空,像触了电一样在原地抽动着,菜刀戛然坠地。
少女一个甩腿,正中那金凤翔的脑门,那人呻吟了一声,直接被放倒在了地上,少女一下扑了上来,死死地用膝盖顶了两下他的下半身。
那金凤翔还想纠缠,就被少女一阵乱拳打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你们三个,报警吧,把这金凤翔送到监狱里去,赏钱算你们的。”白衣少女侧目看了一眼还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刀疤脸。
“是!是!”那三个大汉早就看呆了,颤抖着拿起手机,拔下了号码。
白衣少女舒了口气,转身又坐回了先前的座位。
“爸爸,刚刚是您出手吗?”少女麻利地把金凤翔用麻绳绑了起来。“这种水准的坏人用不着你出手的,我刚刚正想用流云腿一下把那菜刀踢碎的。”
那少女的父亲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缓过神来,脑海中还是刚刚的奇异景象。“不是我,是刚刚坐在那儿的那位身穿校服的少年出手救了你,不过他已经消无声息地离开了。”
说完他指了指刚刚步梵做过了空位,此时步梵早就悄悄离开了面馆,消失在夜色之中。
“真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这少年很有大家风范。”
“您是说刚刚那个男生吗?不可能吧?他好像是我们学校的步梵,彻头彻尾的混子。”
“你认识那个同学是吗。”父亲激动地望着自己的女儿。“你确定吗?凝儿。”
“爸,你为什么这么激动,虽然我不怎么去学校,但对学校的人还是有所了解的。”
“太好了,这真是好的机缘,凝儿你明天就去学校,一定要找到这个少年,好好谢谢他,然后请他到咱们家做客,就说我想去他切磋一番。”
少女有些厌倦地摇了摇头。“爸,你发烧了吧。”
“凝儿虽然你早就入了正经境,但因为你没有修习过高级的内功心法所以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刚刚那少年在你危难之际,用内力压制住了那两个拿刀的流氓,而且还用了一种奇怪的功夫制服了他们,能练成这样奇功的人身世一定不简单。”
说着父亲指了指地上趴着的那两个还在瑟瑟发抖地大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少年本来是要吸光这些人的内力的,可因为这些大汉根本没练过武功,所以体内根本没什么内力,于是那少年便把他们的精气给直接吸走了,你看这两人憔悴的样子,怕是一年半载是恢复不过来了。”
“会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吗?“
“世界很大,你没听说过的功夫多得是,别说是你,爸爸习武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么奇特的武功呢。能练成这样的奇功怕是要有最起码气海境的水准,所以凝儿你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少年请过来,要和那少年搞好关系,说不准就可以为我们薛家所用。”
“爸……”少女拉着长声抱怨起来。“我们薛家还缺习武之人吗?”
“凝儿,你虽然常年习武,但对这华国的江湖却还不甚了解,一个真正武林高手的作用远远比超出你的想象,你难道忘了武当的张永和掌门还有少林的永信高僧在这华国是什么地位了吗?”
“张永和……永信……他们分别是道教和佛教的领袖,在华国的追随者更是不计其数,身后的帮派和家族更是控制着华国的命脉。”少女说着说着神情就变得不淡定了。“可是那步梵怎么能和这些掌门方丈相比呢?”
“张永和和永信在你们这个年纪,估计也不曾掌握这么精妙的武功……”
少女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好……明天我便用掌法去会会这个步梵,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父亲所说这般神乎其神。”
“凝儿……”父亲摸了摸少女的脑袋。“这世间的事情不能都用拳头解决。你毕竟是女孩子,光打打杀杀的也不行,这次你一定要尝试着对那少年友善一点。”
少女脸泛起了一丝红润,然后叹了口气,但随即还是攥起了拳头。
“那他也要先有能让我友善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