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哥!”
“永琏!”
皇上睚眦欲裂,推开御前侍卫一把夺走他的刀,这可是他和富察唯一的孩子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你疯了?!”
“呵呵……咳咳咳……”
永琏想要说什么,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脸色涨红,伤口渗血看起来尤为凄惨。
“太医,快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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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琴默赶到承乾宫的时候,永琏住的地方围了一圈人见着她才让开行礼:
“愉贵妃娘娘安。”
“永琏如何了?”
“回娘娘的话,二阿哥血已经止住了,刚太医来施针。”
“都退下吧。”
“是。”
曹琴默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上次有这种感觉,是华妃抢走了她的温宜不许她见,还是甄嬛让自己操办朝瑰公主的和亲?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屋子,看着永琏,永琏被包扎的只剩下一只眼睛露在外面,看见曹琴默,就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心虚地看向四周。
太医做好治疗后就退了出去,叶心搬了个凳子给她坐下,自己也退了出去。
“说吧。”
曹琴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咳咳,愉娘娘,您这样,我还是怪害怕的……”
永琏企图用虚弱卖好,可惜现在曹琴默不吃这一套。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如果不是孝贤皇后的情分,你很有可能就不是二阿哥了。”
“……愉娘娘,你知道先帝的哥哥三废三立的事吗?”
“?”
曹琴默当然听过一耳朵,闹得沸沸扬扬的九子夺嫡,更别说她当时就在雍亲王府。
“既然您知道,就应该明白,固然活人比不过死人,可是那样的溺爱,会硬生生扼死我。”
永琏他真的很聪明,他知道如今皇上对他所谓的偏爱不过是因孝贤皇后产生愧疚而对他的补偿。
他承受了太多的期待,如果完不成,他这样的身子经不起风霜暴雨,可他已经这样了,如何再去达到皇上更高的期待?
“咳咳……无论是哪位哥哥也好,弟弟也好,若是……不嫌弃我就做个幕后的诸葛亮,有事就叫我,无事就让我一个人待着,独享清闲,自由自在。”
“哪怕会失去圣心?”
“哪怕会失去圣心。”
曹琴默沉默了半晌,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