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太峰也知道他们的打算,不过他牢牢地将军队抓在自己的手中,经营的滴水不漏,任他们怎么诱惑,逼迫就是不撒手,也让西夏人没有办法。
李全忠却认为自己的任务是守住夏州,还是以逸待劳,等敌人来了之后再好好的收拾一下他们。
两人互不相让在这里争论不休,这让夏州的守将李仁友有些拿不定主意。李家的几个人都在学习大宋,他们也不愿意打仗,所以他的内心中还是不愿意和开平军打仗的。
不过任太峰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石州是夏州的大门,屏障,没有了石州自己的夏州就暴露在敌人的兵锋之下,从此不得安宁。
正在他们的在这里犹豫不决的时候,牛皋已经带着大军到了石州,然后开始就地布防,看得出他们一连得了三州之地,也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
这个结果终于让李仁友松了一口气,他严令大军不能出击,好好的守护好自己的地盘。
任太峰听了勃然大怒,他出了李仁友的府邸破口大骂:“李仁友守家之犬,李全忠院中之豕;李仁孝派出这么两个家伙守护夏州,西夏算是彻底的完了!”
他的话丝毫不差的传到了李仁友的耳中,李仁友气的啪的踢翻了桌子。李全忠道:“王爷,这个家伙是任得敬的手下,咱们大王杀了任得敬,任得聪兄弟,他自然不会和咱们一条心。”
李仁友微微点头道:“嗯,不过他手下有兵有将,如果打起来也是两败俱伤,反而白白的便宜了宋人,你有什么办法吗?”
李全忠笑道:“这个任太峰离开了宥州嘉宁来到了夏州,就相当于鱼离开了水。他手中虽然还有军队,可是后勤都在咱们的手中,只要卡住了他的粮草供应,他还不是全听咱们的。”
李全忠微微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就着么做了,不过他手下也都是咱们西夏国的勇士,损失了也是咱们西夏国的损失。尽量要把他麾下的那支军队掌握在咱们的手中。”
任太峰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咱么就离开宥州了呢?离开了那里这不是将后路全都给人家了?而且自己手中虽然有军队可是却没有粮草,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当年任得敬大人想要联合金兵分裂夏州,宥州独立,结果金人没有同意,他又转而想和南宋联手,不过南宋实在是有些不靠谱。他们一败再败,将自己北方的土地都丢失了;也根本没有办法帮助任得敬。
结果任得敬大人的计划失败,反而将自己的性命也丢了。现在自己离开了根据地,命运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正在他烦恼的时候,门口的守卫进来向其汇报,有人故人前来拜见。
任太峰微微一愣道:“故人?我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故人了,能够在最后的时候见一见故人也是好事,让他进来见见吧!也看看这个故人是何许人也?”
很快外面进来一个宋人,不过任太峰并不认识他。他盯着这个人道:“你是哪里的故人?可知道大宋和西夏正在交战,你是要试试我的刀锋吗?”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道:“将军的刀一直都很锋利,不过今天斩了我,明天就是将军自己要试试自己的刀锋了吧?”
任太峰的眉头一皱道:“你这个故人我却不认识,可敢报上名来?”
“既然敢来,何惧报名?”那人倒是丝毫不怕道:“某开平军中路集团军,牛皋司令麾下李彦奇是也。”
“李彦奇,我听说过你,你不是投降了金人,怎么现在又成了开平军的人?这不是成了三姓家奴?还有何脸面来见我?”
李彦奇却是哈哈大笑道:“就是我这样的人,才被派来劝降你呀!我的老家是西安州的人。你当初跟着任得敬还是我大宋朝西安州的通判,只不过任得敬投降了西夏,并且通过贡献女儿飞黄腾达。咱们不就算是老乡吗?
我本是宋将,一时糊涂错投了金国,最后才幡然醒悟加入了开平军,你现在不是也面临着同样的选择吗?”
“竖子安敢欺我?”任太峰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他的宝剑仓啷一声拉出剑鞘,直指李彦奇。
李彦奇毫无惧色,用手拨开了宝剑道:“任将军可不要自误,敌人已经磨刀霍霍,你再不醒悟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任太峰气的直哼哼,他用了好几次力,手中的宝剑也没有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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