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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脸色多么苍白呀!我从未见过她这般苍白。她就像是白色玫瑰花的影子,映着银白的容貌。
看那月亮!月色多么怪异呀!她就像是从坟墓里复活的女人。她就像是具行尸走肉。你能想象她的外表居然充满了死亡的意味吗?
瑞典肉丸,新鲜的,5万美元,买一份赠送20平方牛皮,冷冻冰柜里跑出的水汽湿润了我的嘴唇,亚支竹煮墨鱼10万美元,不能还价,都是B套餐,还有其他想要的可以报价给您。
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对方的声音沙哑的像是刀子在砧板上刮蹭,想要再看看便宜货,挑挑拣拣选中海鲈鱼和冰淇淋球,我的舌根压着一团火,望着手边的起泡酒止渴。
明晚满月攀至纪念公园墓碑最顶端时,林荫道的杨树下见,只能你一人来,拿现金,否则交易作废。
挂掉电话,涂在天幕上的白色浪花还没褪散,阿尔弥特斯拉着弓,冰冷地盯着凝视她的人们。
月亮是纯洁的处子,又像是银币,她从未受到人间的俗世苦恼,地球一切涌动的水流都被它吸引。
我体内的血,暗沉和鲜艳的血,我新鲜的情绪,我按捺不住的牙齿,人的食欲,人的爱情,月亮是弧状的钩子。
月亮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弧度,我低头凝视涂成粉色的脚指甲,有一些水珠粘在它们身上,在冰柜门上闪着哀悼的泪。我的脚尖踩在冰柜门上,将它缓慢的推向床底,它在卧室隐秘的角落发出轻微的电器运转噪音。
掀起的床单被复原,我躺在那堆冷冻金币上,敛财的恶龙枕着公主的尸骨逐渐感到一种难以诉说的宁静。
我睁眼看向月亮,月光吻我的肌肤,让它变得柔软又白皙,好似大理石雕像,血液里缓慢被这光晕注入镇静剂。
圆状型的走廊,一面旗在风中前后翻卷,仿佛永不停歇。
我想象自己站在但丁的身后,地狱的河水湍急,无数亡灵的肉体托举着渡船,维吉尔被月光亲吻,他侧身为我让开路。
旗后尾随着一队赤身裸体的幽灵,硕大的黄蜂将刺蜇入他们的身体,他们从头到脚挂满一道道血和泪的痕迹,可怕的蛆虫又在不断蚕食着所剩不多的肉体。
我还是月亮,我依然是满月,地狱深处传来永恒的嚎哭声。
亚开龙河涌起气泡和腥臭,褐色的水面无法被月光洗涤,米诺斯蹲守在尽头,它张开嘴巴,热浪和唾液变成湿热的沼泽地,罪人,悉数告知你的罪行!
我闭着嘴唇,微笑着看他,月亮还没被驱逐出地狱,他的尾巴摇晃着在身上缠绕,一圈接着一圈,我拿指尖去数自己的罪行,他的尾巴伸向我的衣摆,试图羞辱地狱的客人,我还是微笑着。
地狱中翻滚的狂风向月亮嚎叫,一只爪子捏住了那枚银币,米诺斯的尾巴忽然刺入了我的下体,月亮被吞噬的不成形状,一阵挤压后我被吐出梦境。
普罗修特正伏在我身上,下肢交缠的起劲,晨光洒在他的金发上,让发丝像鱼钩那样闪耀,下体被钩子深深的钩住,渔夫恶狠狠的抓着塞壬的两条小腿,在干涸前尽情捂住她的嘴,倾听她躯体的绝望哭嚎声。
一股酒味染在了床单上,他的嘴唇粗糙不堪,汗水像是岩浆混合着污水淌进我新换的睡袍,贴在月亮般的肌肤上。
我拍拍他的肩膀,询问时间,只换来毫无快感可言的顶弄,阴道是沉默的通道,是教堂的告解室。他压在我身上以近乎虐杀的姿态侵犯我,以求到达他的天堂,远处街道传来唱诗班的声音,安魂曲的调子在安静的街道中碰撞。
普罗修特鼻孔微微张开,肌肤染上红色,污水渗入我的下体。
他的手粗鲁的捏着我的乳尖,像极了摔坏我娃娃的那个男孩,我得仔细想想,那个男孩去了哪里,他们真该从小学会如何玩漂亮玩偶,真该懂得珍惜玩偶。
呼,舒服吗?
普罗修特躺在我身边,软掉的阳具湿哒哒搭在我的大腿上,我近乎以为他在同我逗趣,极度的荒谬拉开了我的嘴角,促使我发出嘲笑的声音。
您真幽默,我以为您热爱性暴力,天生适合血淋淋的性爱,进入女性神经纤维稀少的阴道胡搅蛮缠,竟妄想着给对方带来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