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津岛修栗觉醒术式也有一段日子了,五条家却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所以。。。是瞒报么?在察觉到自家小辈的术式有可能对抗无下限后,选择了瞒报?
津岛要背叛五条了?那么是投向了总监部还是御三家中的另两家呢。
五条悟一只手搭上下巴,皱眉,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先不说津岛依附五条多年,两家内里联姻无数,没记错的话,现在与他血缘较近的某位堂兄的妻子就是个津岛。
而且最最主要的是,他才是最强好吗,放弃他这个最强,去寻找其他草包来企图代替或反抗他,真的是正常人该有的思维吗?
禅院十影上百年未出,加茂那边就更不用提了,至今还延续着妾室的陋习,至于总监部,那可是一群相当谨慎的老家伙们啊。
所以以上猜测全部否定,毕竟如果真的是背叛的话,作为秘密武器的她今天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五条主家,而是会被藏到见不得光的地方秘密培养。
既然如此,或许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津岛氏本身也不清楚女孩觉醒了术式。
这也很好的解释了刚刚自己说出“她的术式”这几个字时,对方突然愣了一下的反应。
很短暂,但六眼捕捉到了。
难道选择隐瞒的竟是她自己么,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又或者是。。。。。。
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这简直是五条悟近来最棒的发现之一,上一个这么有趣的发现还是从杰的书包里翻出了周刊少年jump以及psv掌机。
“津岛修栗啊。。。小修栗是吧?”五条悟一上来就使用了熟人才会叫的昵称,他裂开嘴道,“我记住你了。”
我:然而并不想被你记住呢。
在笑着说完这句话后,有脚步声传来,于是少年伸手弹了一下小孩的脑门,“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哟~”
紧接他就消失了,只留下站在原地的我缓缓捂住被他弹脑袋的地方。
好痛!这家伙下手一点都不知道轻重!讨厌。
“修栗——”不久后,淡淡的女声从廊下响起,此时我已经重新穿好了木屐。
“姐姐!”我一路小跑了过去,在穿着二尺袖灯袴的少女面前站立,“你的比试结束了?”
“嗯。”津岛修依点头,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自家妹妹,随后少女的眼神冷了下来。
发髻由最初的整洁变得毛躁,额角有轻微的红印,脸上挂着泪痕看起来刚哭过,再顺着脸颊往下还有脖子前的一小圈不明显淤痕,似乎是被人勒了一下,以及纯白足袋上的泥泞。
津岛修依皱眉:“他还欺负你了?”
他?
我意识到姐姐说的“他”指的是五条悟,只不过姐姐是怎么知道是“他”的,明明五条悟早在姐姐来之前就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嗯,他敲我的脑袋还弹了我。”我伸手指了指额角上还未变淡的印记,“不过如果不是他帮了我的话,我可能就摔到后面的水潭里了,所以不记仇。”
也不能记仇,对方可是五条悟啊。
拉了拉姐姐二尺袖垂下来的衣摆,我比划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示意五条悟并不算欺负人。
真正欺负人的家伙我碰到过,才不是这样的。
五条悟的所作所为不掺杂任何主观上的恶意,只是单纯为了好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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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会儿,我说道:“我觉得他不是很坏。”就是跟恶作剧哥哥有的一拼。
“嗯。”津岛修依垂眸不再作答。
五条悟。。。。。。是为数不多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