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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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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见蕖答:“做运动。”

“哪种运动?是否斯文?”心生怒火,疑神疑鬼,她竟还没榨干他?思绪飞快运转,她意识到不对,警惕恋人出轨过去仅仅是她的副业之一,现在怎么脑袋里只剩这些?她简直在胡言乱语。

“健身。你在想什么?”他何尝不知她的体会,并非没有邀约过她,他素来不给别人第二次机会,闻蝉例外,“你想去就讲。”

闻蝉谢绝:“我没有成为一名运动员的计划。”

“强身健体。”他如此说,她太瘦。

“我需要工作。”她抄起日程本,刚刚正在上面的空白页为周自秋的死因复盘,现在翻到计划页,一片空白,“你睁开眼看一看,我以前生活很丰富,现在无字可写,你到底要困住我多久?这样有意思?”

显然周自秋的死因并不能完全霸占她的神思,周见蕖提醒她,又是一次复述,他的要求始终没变:“拿到结婚纸,立即给你自由。”

她难道看起来很蠢?如他所愿,她失去的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自由,假使他破产倒台,她也要受波及,讲不准还有高额负债,闻蝉拒绝承担这种风险。

“你做梦。”

交易谈崩,精心呵护的笔记本划出抛物线,闻蝉瞄准他的头,仿佛丢出去一把菜刀,务必要一击致命。

可惜,就差一点,周见蕖抬手抓住,她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毫无惊喜。至于这只本子,她送出,他笑纳,最好能有时间慢慢研读,比以前跟踪她的私家侦探所能获得的信息还要详实,绝对是第一手资料。

闻蝉反悔,冲到他面前抢夺:“还给我,谁准你看?”

他才翻年历页面,欠缺笔迹,匆匆一瞥的同时,他脸色骤冷,本来会轻易交还,立即改变主意。拇指按在一月那块,本子立在她面前,他沉声问:“这是什么?”

干干净净的年历页,只有一月二十一号和二十二号中间被画上一枚黑色的“X”,死亡标记,位于两天的交界点,也就是午夜十二点,邮轮出港的时间。她还知道不要玷污自己的生日,她是有多盼望他去死?

闻蝉因尚存的良知心虚几秒,干巴巴讲谎话:“钢笔自己蹭上的,随便你信不信。”

他宁可信她今晚不要第二次。简直是以德报怨,周见蕖为她空白的日程本提供建议:“记录交配次数,以及你那些花招。”

一定精彩。他已身体力行地体会过她无穷的精力,虽有私心作祟,但绝不反对她继续工作,只是有前提需要确保。

闻蝉控制不住罪恶的双手,掐上他的脖颈,生死大事,他岂会纵容她?本子丢到一旁,他体会过呼吸困难的感觉,伸手拉开抽屉,取出一枚领带。她不懂得见好就收,他只能强势令她戒断,用一些力扯开她,遏制她的暴行,并为她戴上温和的镣铐。

“天还没黑!”闻蝉大叫,听起来像气急败坏,已被他按到桌面,他的欲望说来就来。

剥开碍事的衣物,周见蕖采取自己偏爱的体位,本想敷衍地做些安抚,手向下一探,即刻得出清晰结论,她的欲望难道就不泛滥成灾?这样快进入情境。下意识为自己虚空树敌,他一瞬间的动作绝对算得上粗暴,还要警告她:“你余生只有我一个男人。”

闻蝉发出荒谬的疑问:他们两个到底在不在一个维度?她讲天亮,他为何讲男人?

她抑制反应,吝啬给予回馈,恨意深重地恐吓他:“我克夫,你想死吗?”

他理解能力出故障:“你答应结婚?来克我。”

男人的掌覆上她的,攥很紧,未尝不算是一种十指相扣,氛围本该缠绵,奈何主角是一对宿敌。她用指甲挠他,因隐忍而用尽全力,身体也在反抗,拒绝鸿门宴式的下午茶,慌不择言:“你这是强奸,你一直强奸我,我要报警……”

讲出口就后悔,她对不住那位阿缪,绝对触犯到周见蕖的禁忌。但因他情绪一向不外露,看起来似乎没有导致什么恶劣影响。

周见蕖抽开受虐的那只手,无暇关注伤情如何,扯动她手上的领带:“哪次不是先喂饱你?你的把戏我知道就好,无需人尽皆知。这条领带你不熟悉?昨晚任你话事,今天轮到我。”

他们默契地采取轮番话事,讲不好谁一三五,谁二四六,她心机深重,昨夜连哄带骗,用这条领带打成死结,他替她提前试过镣铐。然后呢?她玩弄他,舒适与折磨竟能同时存在,为提防他秋后算账,她恨不得消磨掉他全部的精力,直到最后他也没挣脱开,全凭力量的微弱优势得到一些满足,草草结束,好似打下一场耻辱的败仗。

她那些变态的把戏不知已压抑多久,竟还敢喊冤,他不止讨回来,还要施加高额的利息。

难得他一口气讲这么多话,形成一张网,闻蝉更愿意称之为屈从于欲望,与他无关,换做是谁她都要享受的,才不要与自己过不去。

工作暂停,一双男女进行不算友好的交流。

动作太大,闻蝉无意搅乱他的文件,白纸黑字,不管重不重要,她受困的双手将之摧残,双眸因此睁开,不由地跑神片刻。

她倒要看看,他又要谋害哪家公司,名头并不难找,得到“琼华”二字,略微耳熟。都怪他给得太过,她轻易餍足,开始冥思苦想,何时何地听过这个名字?

很快就被他抓包,周见蕖放过她几秒而已,坐回到办公椅上,再把她抓过来,他们变成面对面,他强势地监控她,施加惩罚,霸占闻蝉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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