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义趁机爬起来,砰,一拳擂在傅仁的头上,傅仁的头本已被他用酒瓶打得鲜血直流,这下又挨了一拳,他一阵剧痛,但忍住了巨痛,一只手掐住了傅义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扇了傅义一耳光。
傅义挨了一耳光后,更加恼羞成怒,奋勇挥拳。
堂兄弟二人扭打在一起。
贺方圆与钱婉约已接近了打得难分难解的堂兄弟二人,贺方圆抱住傅仁,把他向外拉,钱婉约抱住了傅义,同样,把傅义向外拉扯。
两位老人力气小,竟无法将扭打在一起的二人拉开。
钱婉约在叫喊:“锦春,锦春,你在哪里?还不快出来管管,家里要死人了。”
正在书房里看书的傅锦春听到了钱婉约的叫喊,冲出书房,直扑客厅,正好看见傅仁将傅义一推……
砰,傅义的身子撞到了茶几,茶几倒下,放在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唏哩哗啦倒在地上。
啪啪,傅锦春左右开弓,分别打了傅仁和傅义一耳光,暴吼如雷:“你们再不住手,我把你们永远赶出傅家,不许你们姓傅。”
傅仁和傅义这才住手,各站一边,虎视眈眈,喘着粗气。
钱婉约心疼地抱住傅义,朝傅仁发火:“阿仁,你毕竟比阿义大几岁,应该懂事一些,怎么打你堂弟?阿义犯了什么错?值得你把他往死里打?”
傅仁用手往头上一摸,摸出一把鲜血,身子挺立,脸上一副余怒未消的表情,愤愤地说:“你看看我的头被他打成这样,怎么不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傅锦春问傅仁:“你们堂兄弟到底所为何事打打闹闹?阿仁,你先讲。”
傅仁说:“阿义像以前一样,说我不姓傅,叫我滚出公司,滚到国外去,他要继承100%的股权,我骂了他两句,他就用酒瓶把我的头打开了花。”
钱婉约哭着叫喊:“我外孙不会这样,不会这样,阿义不是这样的人。”
啪,傅锦春又一耳光甩打在傅义的脸上:“你又是为这事跟你堂哥打架,我告诉你,分股权是我的决定,有本事,你跟我打架试试。”
钱婉约哭了,摸着傅义的脸,怒斥傅锦春:“你动不动就打我外孙,他好像不是你儿子,他有什么错?值得你这么狠狠打他,打了又打,他还怎么活下去?你喜欢打人,尽管冲着我来好了!”
傅锦春看见傅仁的头正在流血,对钱婉约说:“你光顾着护着不成气的阿义这傻小子,你看看阿仁的头被打破了,也不关心他,他难道就不是我傅家的子孙?快,紧急施救。”
贺方圆意识到不对,说:“快打电话叫120。”
傅仁捂住头上流血的地方,说:“不必了,我干妈是最好的医生,我马上去找她。”
说完这番话,他又对傅锦春说:“我本来是来找你的,遇到阿义打我,没法跟你说话了,下回再来找你,我要告诉你,我是不会放过阿义的。”
最后,他不理会客厅里所有的人,迈开双腿,大步跨出傅锦春的家,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别墅,上了车,他一边给张灵芝打电话,一边开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