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追着他问那帅哥的联系方式,他一律说这是别人隐私不便透露。
冰点乐队原本的架子鼓鼓手在此时登台,乐队很快把现场气氛重新调动起来,继续表演,大家终于没接着为难宗勋,宗勋总算得以脱身。
秋眠跟岑溪回到之前的卡座,喝过的酒水没再要,重新点了新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
俩人到各种娱乐场所玩的时间也不算少,对安全问题一向很注意,离开后再回来,开过的酒水从来都不会再继续喝。
秋眠心里还念着刚刚那口罩帽子遮脸的帅哥,跟岑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视线有意无意地在酒吧里寻找可能会出现的熟悉身影。
“看什么呢。”岑溪抬头四下瞄了一眼,没发现什么特别,“还找刚刚那帅哥呢?”
“没有……”秋眠底气不足地否认,端着酒杯抿了一口,“随便看看。”
“咱俩不愧能成为好朋友,你这花痴程度跟我可是不相上下,但姐姐我好歹也是要看脸才花痴,你倒好,连人家脸都没见着就开始上头。”
“哪有……”
她就只是想确定那是不是周引弦而已。
“话又说回来。”岑溪抓着秋眠的左手放在手心,捏着她腕上那支浅草绿表盘的腕表细看,“刚刚那破防男抓着你这表时,我看你都快要气疯了。”
“眠眠。”岑溪抬眼看她,“你是不是自己都没发现,你对周引弦送的东西很在意?”
“这毕竟是他的奖品,而且——”
秋眠说到这儿,顿了下,换过衣服的周引弦恰好走到她身后。
“这支表真的很贵啊,万一是他送错了,我到时候要还回去的,被碰坏了怎么办。”
岑溪点头:“好像也有点道理,我还以为,你对他有意思,所以连带着对他送你的东西也如此珍惜。”
“……”秋眠一时愣了下,“不管是谁送的东西,都要好好珍惜才对呀。”
“……”
这次换到岑溪语塞。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刚刚看秋眠那么在意那支表,她下意识就那么想了。
就觉得,她看起来,很在意周引弦。
宗勋忙完了过来,见周引弦立在那儿没动,好奇地走上前拍了他肩一下:“干嘛呢站这儿不动,过去坐啊。”
听见这话,秋眠和岑溪一同转过头来。
“周老师?”秋眠先打了招呼,视线扫过周引弦刚换的衣服,欲言又止,“你……”
周引弦若无其事地在她旁边坐下:“你还真来看帅哥了。”
秋眠:“……”
那不是答应你要来的吗。
宗勋也跟着在岑溪旁边坐下,几句话就让几人间的气氛放松下来。
没过多会儿,又来了几个岑溪和宗勋的朋友,队伍壮大了,便有人提议一起玩游戏。
散场时间不算很晚,秋眠依旧是蹭的周引弦的车回的家。
玩游戏时周引弦被迫喝了点酒,是叫了代驾过来开的车,俩人一同坐在后排,安安静静地坐了一路也没讲话。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