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酒瓶撞击在桌角,破碎的声音在酒吧狭小的空间中被无限放大。
玻璃碴子散落在地上,琥珀色的酒液倒映出因为惊吓而蜷缩在角落里花季女子们那惊恐的脸颊。
她们惊恐地望向那壮硕的身躯,油腻充满横肉的面庞上,是一副极为凶恶的面容。
他张开全是黄黑黄黑牙齿的嘴,用着无比粗鄙地语气质问服务员。
“他妈的!不是说今晚会有个很吊的小提琴手要来演奏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是瞧不起老子吗?”
服务员看了下手表,如同奴才一样不断点头哈腰,尽显谄媚地向着油腻男子赔礼。
“对不起,明哥!我们这边已经催了,小提琴手已在飞速赶来的路上了,时间也都还没到,我们这边再去催促下。”
“然后我们再单独送你几瓶高档洋酒,再把我们的歌手妹妹叫来陪您,您看怎么样呢?”
可是,对于这些条件,油腻男子一伙人显然是并不买账。
自从昨天晚上在巷子头,被那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打了一顿之后,他们现在是憋的一肚子气。
特别是油腻男子,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没看清对方的大概模样,就直接被踢飞出去晕死在了绿化带上。
所以,自从他醒了之后,便有一股火一直窝在心里。
这其中,不仅仅是对柏亦秋的怒火,还有对那个画着烟熏妆,身着哥特装的少女的欲火。
原本他的朋友被少女打了,让他非常丢面子,所以在当时便是没有了对少女的那种想法。
但是清醒之后回想起来,会反抗的少女才是真正的极品。
对于这样的极品,若是能够成功驯服,那绝对会充满成就感。
就如同古代的英雄们喜欢驯服烈马一样。
至于柏亦秋,那就更不用说。
从小到大,他在辽宁这个地方就是像一个土皇帝一样。
一直都是他去欺负压榨别人,就没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的,更别说对他出手了。
“滚犊子,敢让老子等?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罢,油腻男子便抄起另一个酒瓶,狠狠地朝着服务员的脑袋砸去。
没有戏剧的变化,也没有任何的疑问,酒瓶就这样落在了那个服务员的脑袋上。
不像电视剧上演的,酒瓶如同薄脆,一砸到人的脑袋便破碎开,而是坚硬得如同磐石。
即便服务员的脑袋已经破洞,鲜血如同泉水喷涌,整个人毫无知觉地瘫倒在了地上,酒瓶却是完好无损。
在一旁的花季少女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纷纷发出了尖叫。
这个时候,在一旁默默旁观的人们才终于是走了过来。
他们对油腻男子的粗暴行为不断抨击,不停地为服务员的遭遇抱不公,但满怀怜惜的目光则是停留在了蜷缩在角落的女子们身上。
“你们凑什么热闹?老子父亲陈金来,不想死的就回到自己座位上管好自己。”
随着陈金来三个字喊出。
所有过来抨击油腻男子的人们,纷纷低下了脑袋,嘴巴也瞬间被一股莫名的东西堵住,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陈金来这个三个字,在这座城市之中仿佛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