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半…裸的年轻人,房中没有其他施暴者,只有他一人。没有人伤害他,伤害他的人正是他自己,他手里还拿着针。
“宫九——”朱见深俯视对方唤道。不容对方回应,龙靴已狠狠踩向他的脊背,将其碾在地上。
年轻人被他踩在脚下,半…裸的身体与地面紧紧相贴,发出高…亢的疾呼。
朱见深龙靴在对方背上,来回碾压道:“爽吗?”
“……”
回应他的是舒服地喟叹声。太平王世子宫九面色潮红,眼角因为对方用力的挤压,渲染了一抹绯红,急切道:“给我——给我!”
朱见深脚下施力,质问道:“你已得到了那么多,还想要什么?”
宫九在他脚下,表情愈发微醺沉醉,哀求道:“鞭子——给我鞭子……”
鞭子就挂在床头做工精致的木架上,朱见深五指一张,已将鞭子吸入手掌。他随手验了验,这不是床笫增加趣味的软鞭,而是真正的,折磨犯人和鞭打牲口用的鞭子。抽在人身上,能鞭鞭见血。
宫九被压在地上动惮不得,肋骨咯咯作响,内脏也被踩得隐约生痛。听见鞭子在空中挥舞的声音,他突然奋力一挣道:“给我!给我——求你用力抽我……”
即便看不清闯入者的脸,他依旧渴望被对方用鞭子狠狠抽打。他太聪明,从没有什么能难倒他。出身又太好,不管财富地位还是武功绝学,都得来的太轻易,让他只有虐待自己时,才能生出真正的满足感。
朱见深的脚稳如泰山,让对方分毫都不可撼动。他啧笑道:“若我说不呢?我为什么要满足你?抽你只会让你更舒服吧?”
鞭尾垂落,随意扫过宫九的侧脸,让他咽喉耸…动。宫九如煮熟的虾子,露在外面的地方都涨得通红。他喘息道:“踩我!用你的脚狠狠踩我,踢我,打我!”
朱见深脚下的力道,换作寻常人早就内伤吐血,宫九却不曾抵抗,心甘情愿任由他磋磨。
朱见深沉默片刻,他发现自己似乎开发出了对方的新玩法。
“快点,求你!求你救救我!”宫九梦呓道。
朱见深嘴角上扬,莞尔道:“你还真是……可爱——”
他举起鞭子,手腕旋转弧度,鞭子在空中挥舞出一道漂亮的曲线,重重落下。
啪——!
这一鞭子所用力道和角度,能让对方产生最大的痛楚。会玩鞭子的人,能使人承受最大的痛苦,却只需付出最小的伤害。朱见深恰恰就是会玩鞭子的人,修真者一窍通百窍通,而朱见深这次却没有留情。他手中的鞭子,化作银蛇,结结实实打在宫九的皮肉上,溅出一串血花。
宫九眼露疯狂之色,面容扭曲。他做工精致,质料上乘的银白衣衫上,绽开了一枝雪里红梅,煞是好看。
“再来,抽我!我还要——抽我!”
朱见深抬起鞭子,如对方所愿,再次抽在宫九身上,这次落脚点还在同一个位置,宫九银衫上的血梅开得更艳,风姿绰绰。血腥味在房中弥漫开来,混合房中的原有的香薰,形成奇异的甜腻气味。
宫九呜咽一声,精神却出奇的高亢:“抽我!用力抽我——!”
朱见深微笑。他挥散空气中的异香,再次挥舞鞭子,这次所用力道极大。鞭子还没落在对方身上,已撕裂空气,发出骇人的裂响。
“啊——”惨叫声乍起。
第三鞭落在宫九背上,他银白的衣衫,被抽出一道大划口。苍白的脊背上,红梅蜿蜒出点点花苞,开得枝繁茂盛,美不胜收。
宫九微微蜷缩,身子抖动不止。朱见深以为这鞭子非常人所能承受,宫九却“哧”的笑出声来,眼中有了濡湿之意,他道:“就是这样,旁人虽然抽我,却不曾让我这么快活。”
朱见深道:“那是因为他们不够用力。不过我今天来,并不是让你快活的。”
有了第一鞭,就有了第二鞭,后面便顺理成章了。不用宫九催促,鞭子如雨点落下,将宫九半褪的衣衫,抽成了破麻袋。
朱见深没有留情,打得宫九冷汗津津,背上除了他脚踩的地方,已叠满血痕,没有落鞭的地方了。即便满身是血,宫九的表情依旧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