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定国公府的人并非全在祠堂前。
官兵前来围补的时候……是有几个差点逃出去的“影子”的。
而眼前这个苏巍,就是其中之一。
至于藏的东西,苏瑾尚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确实藏了些旁的东西,却远非什么金银。
“只凭你的一面之词,做出的论断如何让人相信。”
“既然你说的是私藏金银,就请拿出证据。”
他的语气显得镇定自若,因为此时定国公府祠堂的暗格内,已经空无一物。
仅有的那枚木簪,也已经随身携带,放置在了苏府内。
倒是苏巍……心思一直放在这些事情上,或许他的分裂,是早有打算。
“证据证据,你怎么就抓着这个不放?”
“我们整个旁系都可作证当日的事情。”
“你说是一面之词,可现在是我们一群人在作证!”
“反倒是你们几个,一直在这里撇清自己的关系!”
苏瑾尚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波动。
苏巍的态度依旧很明确,而他身后的那些旁系子弟……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在苏巍发完话后,纷纷开口维护着他的观念。
一时间,倒真有些气势在。
……
陈阡陌在桌案前端坐着,并未插话,而是仔细的观察着。
他在观察众人在此时表现出的神态。
这对他而言,是断案时的一个重要习惯。
有些时候,表情和动作,比语言要真实些。
即使有伪装,也极少有人能伪装这类细微的地方。
陈阡陌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是在苏巍的身上停留着。
他隐约能从神态中判断出……对方在隐藏着什么。
在观察了许久后,才适时的开口。
“苏巍。”
“按你所说,既然是众人一同见证,那便是都可作证人了?”
陈阡陌说了一句,与他们现在争论的话题并没什么关联的话。
“对,我们皆可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