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却痛了,我明明下手不狠啊,可他那隐忍的表情让我心疼和愧疚,我抚上他的脸:“对不起,很疼么?”
他无辜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委屈,缓缓的点了点头。我更难受了:“是我不知轻重,对不起。”
看我着急羞愧的样子,项北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的仰天大笑。我意识到被他耍了,推了他一把,他倒在沙发上,还是止不住的笑。真该给那些崇拜他的女生看看,她们的主席大人多么没形象。
我欺身压在他身上。他忽然就不笑了,我们一上一下,眼睛直勾勾的对视着。他一把按住我的头,两个身影叠成一个,我们的唇自然而然的吸在一起。
项北的吻,又深入又激烈,狂热的吸允,舌头在我口腔一一舔过,疯狂的扫荡不放过任何地方。强大的力度几乎要把我肺里的空气全吸出来,让我无法呼吸,想离开,他的手却死死扣住我的头,压得很紧我根本没法动,只能同他死死缠绵。
我们两吻得难舍难分,分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时,他才松手。我立马起身,像被冲上岸的鱼,拼命地大喘息。嘴角的银丝让整个屋子变得淫靡,让他现在的笑容也变得不怀好意,实际他本来就不怀好意。
“接吻狂魔!”我骂道,这家伙的吻技太厉害,舌头会打结,让我压根控制不住。
“是你先勾起来的!”他抱怨着,得意着。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用胳膊肘顶着他:“老实交代!你以前吻过多少人?”
看我翻脸比翻书还快,他苦着脸道:“没有别人,真的。”
“你那技术是一朝能练成的么,我才不信呢!”
“那是你魅力太大,激发了我的潜能。”
“别贫!”我瞪着项北,不让他再嬉皮笑脸,“项北同志,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他立马很配合的换了一张严肃脸:“我接受组织上对我的批评,保证端正态度,让李领导满意。”
德行!不过他这幅虚心认错的样子让我也没法生气了,本来生气就是装的,现在更是装不下去了,跟他之前一样没形象的乐得不行。
他揉揉我的头发:“这事先别急,反正时间还多着呢。”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听得我是莫名其妙,一直到晚上,当我们继而又开始身体力行的讨论这个问题时,我才弄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个危险分子,根本防不胜防。
我们接着玩起诈金花,有输有赢,有多有少,扑克牌打在脸上不痛不痒的,就是图一乐子。
然后我躺在沙发就睡着了,真是惬意的下午……
作者有话要说:
☆、【12】
一阵拧钥匙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开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不是说这个家里没别人么,怎么还会有人来。我赶忙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一直睡在项北的腿上,难怪那么舒服。
进门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他的眉眼与项北相似,年龄应该比我们大十岁左右,比起项北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威严。我想这个人就是项北的哥哥,项南。早就听过他的大名,今天一见,比想象中更加气质,更加有气场。
我屡屡衣服,匆匆站好,他的目光扫过我,让我不由紧张。为什么有种偷情被捉的感觉?手还不自觉地想去整整衣服。项北抢在前面介绍:“这是我同学李燃。”
他冲我点点头:“你好,我是项北哥哥。”
“项大哥,你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叫得亲切,很私心的想和项北的家人更亲密一点,但丢脸的是,由于太紧张,声音中都夹杂了一丝颤抖。
项北听出了我的不自然,拍拍我的背,安慰我道:“我哥这时候来可是件好事。”又笑嘻嘻的看着项南,“哥,你有什么事么?”
项南没什么表情,口气很平静:“没事,就是想起来了就过来看看。”最了解项北的人肯定有项南一个,听着弟弟这话他就能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怎么?又想让我做饭?”
被拆穿心思项北也不羞,大方承认:“哥你厨艺高超,既然都来了当然要露两手。”
项南没再说什么,走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里面储备好的食材。把饭交给一个年龄比自己大的人独自去做,自己做甩手掌柜,我还没这么厚脸皮,不好意思的到厨房问:“项大哥,需要帮忙么?”
他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头都不转的回答:“不用了,你们坐着就行。”
这样一说我更是不好意思,见他一个人忙碌也实在不忍心,拿起一旁的菜:“要不我来帮你洗菜吧。”
这次项南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就被项北抓着肩膀推出了厨房:“放心好了,他一个人可以,你这样反倒会妨碍他。”
我看项南麻利的切菜,灵活而又干练,切下来的东西就跟用尺子量过一样,堪称是件艺术品,同时也能看出他的细致和对完美有些变态的追求,一定是处女座。娴熟的刀工让我叹为观止,没想到他竟是一个居家型好男人,项北真该向他哥多学习学习。我在那看来是真的会捣乱,只能跟着项北,等着不劳而获。唉,为什么每次和他凑在一起都会变成吃白食的。
我问项北:“你哥怎么还会做饭啊?”在我的通常观念下,他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肯定从小养尊处优,什么活都不用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会编程但不会洗菜,懂法律但不懂切菜。
项北解释说:“我们家的教育观念是要在苦难中磨砺经验。所以我哥的大学和硕士都是在外国上的,只给他租了一间小公寓,什么事都要靠自己,他曾经还在餐厅当过厨师呢。”从项北那亮晶晶的眸子中,我读出了他对这个哥哥的崇拜,还有深深的骄傲。
“那你呢?怎么这么舒坦?”我看他也不会做饭,像是被散养着。
他得意洋洋:“我上面有这么优秀的哥哥,就不用要求太多了。再说,我有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