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原主曾经所做的那些事情确实让人反感,傅砚辞能够用如此冷静的态度去说话,已经是她的荣幸了。
视线不经意间瞥见对方的受伤手腕,余幼笙皱了皱眉头。
“要不我们先去一趟附近的药店吧,你受伤了。”
她说着便想要拽着傅砚辞离开,却被对方一把回绝。
“不需要。”
冰冷的态度和口吻依旧在继续,可余幼笙却依旧不愿死心。
“愿不愿意是你的事情,我想要给你包扎是我的事,你没有资格去改变我的想法,因为我从来不受任何人约束。”
余幼笙扔下一句话便打算离开,一旁的孟菱见状,当即将余幼笙按在了座椅上。
“算了,看你这状态应该也没什么心情,要不还是我去吧!”
拖拽着有些沉重的身子去了药店,孟菱也以最快的速度买好了包扎需要的药品。
座椅上,一直耐心的拆开每一包包扎用品,接着又一字排开摆在座椅上。
“你现在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好,接下来的事情由我来决定,你只需要受我掌控即可。”
一边贴心的为傅砚辞处理着伤口,一边将东西全部整理妥当,余幼笙的种种行迹也将一旁的孟菱看傻了眼。
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不然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的闺蜜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若是她没记错,以往幼笙都是很厌恶傅砚辞的,可今日这是怎么了。
主动冲出来要保护他算了。
现在又主动替他包扎伤口,难不成幼笙的心里又有了什么其他想法?
想到这一切的一切可能是为了接下来的铺垫,孟菱没有吭声。
又过了很久,余幼笙的包扎总算是陷入了尾声,可孟菱却迟迟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一开始她可能觉得自家闺蜜有其他想法,但这一刻她突然从自家闺蜜的身上看到了一种陌生。
看着自己被包扎的伤口,傅砚辞的思绪也开始变得有些混乱,甚至觉得陌生至极。
这还是他印象之中的余幼笙吗?为什么总觉得和平日里的有些不太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变了个人似的。
以往的余幼笙对他可是又打又骂,可最近这段时间呢!
不仅主动关心他,甚至还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
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该不会是又有什么其他的计划和安排吧!
相当于一只手做的一切都是另有阴谋,傅砚辞的心情也开始逐渐变得更加复杂。
当初的一切都是她亲手算计的,到头来他也只不过是她游戏之中的一场意外罢了。
虽然这场意外并不是她所想发生的,但有些事情发生了便没办法。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最近这段时间一定要稍微注意点才行,能不碰水尽量别碰水,我可不希望你伤口感染。”
余幼笙说着,说到最后突然间就陷入了沉默,似乎是觉得这种做法和原主的反差太大。
虽然她现在有心想要改变一切,但事情不宜操之过急。
若是太过于急躁,恐怕会引发一些反面效果。
“要不你还是换一个工作吧,我觉得这份工作有点不太适合你。”
想到傅砚辞如今的这份工作,余幼笙忍不住提议着,却在心头暗自盘算着一切。
地头蛇的事情她已经摆平过了,但有些事情恐怕还会发生第二次。
她所提议的也只是为了傅砚辞考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