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摇摇头道:“那里面有的不是炸药,而是汞,一遇阳光也会爆炸。”
“所以说,当你带着这颗珠子进地宫的时候就烧起来了?”安尧息接着问道。“可是,安清你是怎么进到地宫之中的,你只有一个铜卷轴。”
芙雅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其实那个铜卷轴只是一个障眼法,根本不需要什么铜卷轴,我估计铜卷轴中放置的就是这两颗珠子。”
“原来这样。”安尧息顿了一下,一手砸在了桌子之上。纳纳的说道:“鹤玄父子,果真奸诈。真是岂有此理。”
芙雅缓缓起身,安顿了一下安尧息道:“公子,息怒,事已至此,也是无奈啊。”
安尧息低头,一双亮澄澄的眼睛望着芙雅道:“都是我的错,为何要逼着你去绣什么屏风,参加什么老翁主的寿宴,要是不这样也许芙家和你还能逃过这么一劫。”说着说着便缓缓的欠下身子来,满脸歉疚的看着芙雅。
芙雅连忙摇头道:“其实也不怪公子,反正我也是回到皇陵之中的。只是没有料到鹤玄~~~”芙雅说道这里的时候不禁握住了拳头。
安尧息淡然说道:“我也同安清一般,被鹤玄蒙蔽了。”
“那穆思琪呢?”芙雅望着安尧息,不禁问道。
“也许她也被蒙蔽了,但是我感觉可能性不大。”安尧息接着说道:“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公主应该是个聪慧的人。”
芙雅心中犹豫了一下,低低的说道:“不知道二哥怎么样了?”
安尧息笃定的说道:“安清这是可以放心的,二夫人一脉至今还未动。皇上还是顾及镇南将军手中的兵权的。”
芙雅心中道是舒了一口气,点点头道:“公子,我这里有一计策,可以试试穆思琪,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鹤玄那边的人,而且还可以将二哥她们救出来。”
“什么?”安尧息探头来听。
芙雅却摆摆手走了两步到门外面看了一下。
此时芳兮还没有走太远,还在不远处徘徊。
见着门动了一下,刚要往前走,却见露出芙雅的脑袋,便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只见着芙雅离开了,才探头伏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芳兮本来是屑于偷听的,但是见着芙雅行事神秘,就不禁有些好奇了,趴在门上偷听起来。
这不听还好,一听顿时吓了一下。
此时芙雅已经将话说完了,缓缓起身倒了一杯子的茶,往后窗户的方向走去。
安尧息也是点点头,然后推门离开了。
☆、011
建邺城中一匹大马飞驰而过,上面的是一个急匆匆的少年,面色凌厉。
不是别人正是独孤衲。此时的独孤衲正策着马往建邺城的左相之家迸去。后面还跟着一匹白色的马驹,上面悠悠的坐着一位美少年。
战马狂奔到了左相之家。也已经是月上阑珊之时分了。独孤衲从马上跳下来,一顿狂砸,几乎要将那门轧碎似的。
过了一阵子一个家丁来开门,见着外面凶神恶煞,但是面容憔悴的独孤衲愣了一下道:“独孤舅爷。”
独孤衲一把推开家丁,大步流星的往前面走去。闷声说道:“宇文鹤玄,你给我出来。”
家丁要将独孤衲拦住,但是如何也阻挡不了。独孤衲横冲直撞的进了宇文家的大门,一路打撒了旁边的守卫,直接横冲直撞的向里面夕台楼阁。
后面的美少年见着这大门已经被打开了,便坦然跟着独孤衲走了进去。
此时的鹤玄正襟危坐在案几之上,宇文家的三公子正在楼阁之中与一群烟花歌姬,饮酒作乐。
舞姬们偏偏起舞在殿堂之上,身姿曼妙,纤衣素裹,举手抬足之间流露出芳华貌美之劲气。婀娜身姿迷着宇文家的四公子目不暇接的。
此时一名舞姬趁势攀附到了四公子的身上,四公子似乎很是受用的将这名女子拥了起来,两人缠绵暧昧起来。鹤玄似乎没有看到一样继续饮着杯中的酒。
独孤衲忿忿的冲了进来道:“好你个鹤玄,将我骗了这么长时间。”
鹤玄望着独孤衲气势凶凶的闯了进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平静的道:“独孤兄台,你这又是为何。”
独孤衲顺势将案几揭反在地,怒喝道:“鹤玄,你真卑鄙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