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当你全神贯注的和强敌对战,但是在你地身后或是脚底,时不时的来上几下爆炸声,就算这冲击波伤不到自己,也会大大的分心吧?至于那些兽族狂战士。都是战场上的百战老兵,会抓不住这样的攻击机会吗?
有了卓尔斯和兰帝斯的帮助,人族的高级剑士们顾此失彼,在和兽族狂战士地战斗中,渐渐地落于下风。
当第五十名人类高级剑士倒下时。我们兽族的狂战士才阵亡了三十名左右,这样一来,只要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族剑士们的处境会越来越不妙。
人族剑士中一名有着深紫色斗气的家伙,很可能是这支剑士分队地领军人物,眼见着事不可为,立刻长啸一声,带着剩下的五十余名高级剑士,向着城墙下突围而去。
这些人族剑士全是高手,他们铁了心要想突围,这么窄小的城墙怎么困地住他们?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败退到城墙下,消失在人族的大军中。
人族攻城军中最尖端的一股力量都被打退。城墙上的精灵族战士们全都士气高涨,杀起敌来更加奋勇了。
特别是我们兽族的这批狂战士与人族剑士一战取胜后,趁着狂化效果还没有消退时,向人族大军发起了强而有力的反扑。就算搭上城头的云梯全是铁木所制,在这些狂战士的巨刀撞击之下,也会被砸成两截。
这样一来,人族大军地攻城势头,也就渐渐的缓了下来。而顶住了最初一波攻势的精灵族战士,也慢慢的镇定下来,至少经过这段时间的战场洗礼,她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喋血场面。
我在空中和丢克雷瑟打的如火如茶,暗中却还是在留意城墙之上的战况,看到精灵族在我们兽族战士的帮助下,已经慢慢掌控了局面,也就放下心来,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和麦克雷瑟的大战之中。
在上一次的迷途之森一战中,我就发现自己的拳脚功夫,比起御剑术在单挑中更能发挥作用,因此这一次在对上麦克雷瑟后,我依然采用御剑术与拳脚相加的攻击模式。
上一次麦克雷瑟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这一次他显然是有所准备,右手挥洒之间,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将阿基隆斯之剑完全的挡在外围,根本不可能伤害到他。同时他的左手和双脚,也是上下一阵翻飞,和我硬碰硬的比起了拳脚功夫。
这麦克雷瑟果然不愧是武学奇才,除了是一名堂堂圣剑士外,拳脚上的功夫同样出色,还真看不出他那么一副瘦小枯干的模样,和我这个熊族壮汉比较起来,却完全不落于下风。
细想想这也是应该,麦克雷瑟的外炼功夫可是在爆布的冲击下进行锤炼,那么他的肉体强悍程度显然是远超一般人类,就算我身为熊族也不可能占到他的什么便宜。
最要命的是,麦克雷瑟分心二用的本事,显然是比我更为高明,右手挥剑,左手挥拳或掌,比起我更显多变与灵活,处处快我一步。渐渐地将我压在下风。
如果是和其他对手交锋,就算在场面上对我不利,只要我能运用一下缩地成寸,也能出其不意的扳回先机。偏偏麦克雷瑟同样能够将缩地成寸使用的得心应手,只要我一个瞬移后攻击,他同样会一个瞬移后闪避,让我占不到什么便宜。甚至于有一段时间。
我和他在空中就这么闪来闪去,颇有些像是在空中进行捉迷藏。
至于塞勒和阿尔伯托,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打越近,但出手的速度却没有丝毫地减慢。这样一来,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的较量也越发的凶险起来,只要有任何一个不小心。在对方的连环攻击之下,很可能会有丧命之险。
我知道自己虽然在这段时间修为上有所提升,但比起麦克雷瑟还是差了不少,我拼尽全力短时间内还能与他一战,但随着战线的拉长,麦克雷瑟就可以接占上风了。
事实上,麦克雷瑟也清楚他的实力在我之上。只不过我毕竟也算是实力强横地圣级,真要拼起命来,麦克雷瑟应付起来也不会轻松,因此他大可以慢慢的和我拖时间,等到我真气消耗的差不多时。再给我雷霆一击。
麦克雷瑟的想法我不是猜不到,但实力不如对手,除了拼命之外我也没别的办法可想。唯一让我有点期望的就是塞勒能够胜过阿尔伯托。
然后过来与我双战麦克雷瑟,这样也许还有取胜的一线机会。只不过看现在地情景,塞勒和阿尔伯托斗的旗鼓相当,就算其中的一方能够胜出,估计也离筋瘦力尽不远,没有再战之力了。
看着麦克雷瑟那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我心中暗暗恼怒,如果此时我有一张九天神雷符在手,那还有他嚣张的份?只可惜九天神雷符制作与保存都不容易。事先我也不可能料到麦克雷瑟会在今天出现,这威力超凡的符咒显然是没机会发威了。
斗到激烈处,我抖手一个五雷轰顶向着麦克雷瑟轰了过去,同时飞身向前一跃,左手夹杂着五丁开山的力量,向着丢克雷瑟地右肩击去。
与此同时,“阿基隆斯之剑”在空中打着旋儿,向麦克雷瑟的胁下削过来。
三面夹击!是此时我能使出的最厉害手段了。我不求五雷轰顶以及我的一掌真能打中麦克雷瑟,只要能将他出手的速度拖地缓上一缓,说不定“阿基隆斯之剑”就有机会伤到他。
不过麦克雷瑟就是麦克雷瑟,就算应付起我的三面夹击,也显的从容不迫。只见他右手一抖,将“阿拉斯加之星”在身前划出一个半圆,然后斜斜地由肋下向后穿出,迎向了飞斩而来“阿基隆斯之剑”。
“阿拉斯加之星”在划出半圆的同时,飞射出五道金黄色的剑气,笔直的迎向我发出的五雷轰顶,随着“僻哩叭啦”的一阵暴响,剑气与五雷轰顶在空中撞击之后,同时消弥于无形。
这时麦克雷瑟才微笑着推出了他的左掌,与我硬生生的对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