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亚美利加联邦的十余个小国,多年来只是醉心于营造一个庞大的商业网络,到了整个大陆人族进行总动员时,他们也就只能随波逐流,不得不为人族联军服务了。
摩西帝国利用宗教的力量,使自己成为宗主国,能够以信仰的名义调动所有人族国家的资源为自己所用。从表面上看,人族大军来势汹汹,踏平十万大山指日可待。但在实际上,人族内在的隐患众多。
仅仅只是靠着宗教信仰团结各国,实在是非常冒险,毕竟在不同国家的统治下,各国都有不同的习惯和生活。当宗教的狂热还在时,一切地茅盾还可以被压制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国与国之间的冲突终竟会浮出水面,人族也会再度四分五裂。
表面上看摩西帝国十分风光,集合了数百万大军强攻十万大山,大有一统整个大陆的气势,但实际上他是在进行一场豪赌。赢了,摩西帝国可以借机整合所有的人族势力,建立一个真正大统一的帝国。输了,摩西就会将自己积攒多年的资源全耗费在战争这个无底洞上,从此之后再也无法约束其他人族国家。甚至于连自己第一强国的地位也无法保住。
本来摩西帝国的赢面颇大,但是,如果在摩西帝国内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麦克雷瑟其实是存有异心。那么局势地走向自然又会有所不同。
借战争之机,消耗摩西帝国的实力,然后自己再寻机而起,取代摩西帝国的王室,成就自己地一番霸业!这应该就是麦克雷瑟所打的如意算盘了。
或者,麦克雷瑟会用什么手段,让摩西帝国现任国王亚里安三世下台或者出意外,然后麦克雷瑟就可以借辅政之名。将年仅一岁的亚历山大王子扶上王位,但实际却是自己在暗中掌权。
就算按爱了两次“天使十二音阶之祝福”,就算是人族的首位神宠之眷顾者,亚历山大天份再高现在也只不过是个婴儿,还不是任由麦克雷瑟摆弄。
以麦克雷瑟的野心,不论他采取什么方法。最终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站上权力顶峰。然后他一定会有兵默武,谋夺整个天下的霸权。成就自己一代霸主地伟业。
麦克雷瑟从头到尾布这样的一个局,就是借神耀之国摩西出现神迹的机会,让亚里安三世的野心无限膨胀起来,发动一场席卷整个大陆的战争,然后借此谐耗各方的力量。他才好在乱中谋利。
对于麦克雷瑟来说,最好地结果当然是这八十万大军能在十万大山中闹个天翻地覆。将我们兽族的大后方破坏之后再逐步地消耗一空。
与此同时,金汤要塞是这个大陆上最大的一个绞肉机,各国联军和我们兽族的主力铁定会在这里拼个两败俱伤。接下来,自然就是麦克雷瑟出面收拾残局了。
实力大损的摩西帝国肯定无法阻止麦克雷瑟谋朝篡位,到时候只要他再集结一批人族势力进攻十万大山,自然能够将不堪重负的我们击败,让我们这些异族亡国灭种。
再然后,麦克雷瑟自然是一步步地吞并各个人族国家,反正经过这一场大战,各国实力均会受损,还有谁是麦克雷瑟的对手?
现在由于人族海上偷袭地计划被我识破,并且被魔兽大军打了一个伏击,使得战局又有变化。麦克雷瑟立刻可以当机立断的将这八十万大军当做炮灰牺牲掉,实在可说是心恨手辣。
表面看来,他处处为摩西帝国出谋划策,实际上却是使自己一步一步的接近权力顶峰。
难怪麦克雷瑟可以视天下如棋盘,原来他自己确确实实是把这霸图天下的野心,当做一盘棋来下!
短短的一瞬间,我惴模出了麦克雷瑟的用心,就算不全中,也肯定猜到了他十之八九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长笑一声道:“麦克雷瑟,既然你贪恋权利,喜欢和那些人族权贵狗咬狗,我也就由着你。但是,你想利用我们兽族就万万不行。”
麦克雷瑟同样长笑一声道:“铁熊小朋友,我以八十万大军为礼,难道还不能表明我的诚意?”
我点点头道:“这份大礼,我们兽族还真是想不收下都不行。不过,日后你如果还想妄图染指十万大山,可就别怪我们兽族不客气了。”
麦克雷瑟淡淡一笑道:“铁熊小朋友是我唯一看得起的对手,能够和你争雄天下,也算是我的一件人生乐事。我也不说假话,总有一天我会再次踏足这十万大山,让这里成为我们真正的战场!”
接下来,我和麦克雷瑟的谈话就简单明了许多,他等会故意落败,并借机逃开,直接追上先前离开的水世界之岛,然后就由着我随意对付这八十万人族大军了。
至于麦克雷瑟如此高明的身手为什么会败,实在是很好解释,毕竟他在世界树之城也曾有过败于我的先例,这一次再度败在我手上也不算是特别奇怪的事。
我假意击败麦克雷瑟之后,自然可以和小丫她们围攻教宗和阿尔伯托。据麦克雷瑟所说,教宗并不是一个迂腐的人,如果他察觉出形式不对,就会立刻想办法撤退。但是,麦克雷瑟却告诉我一个方法,保证能够逼的教宗死战不退。
这个方法很简单,只要我在和教宗对战时,向他提起两个词就行:克库尔滋和艾斯美拉达!
这两个词,像地名也像是人名,但不论其合意如何,一定是涉及到教宗的一个天大秘密。因为麦克雷瑟向我保证,只要我说出这两个词,就算我拿刀架住教宗的脖子也赶不走他,他必定会拼尽全力的同我拼命。
至于阿尔伯托,教宗不退,他也会死战不退,到时候不论他们两个有多厉害,以二敌六也不会有丝毫胜算。
我没有向麦克雷瑟追问这两个词代表什么意思,因为我知道就算我问他也不会说。但我从麦克雷瑟的言行之间,可以看出他对教宗的忌惮,大有不将之整死势不罢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