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一年四季包得严严实实,绝不可能只穿一件衬衫上镜,胸部以下都看不见,有什么加装衬衫夹的必要?
甚至还是情趣款。
花印推开何笑岚,令他起身坐好,拿过带子,以半跪的姿势缠上他的大腿,夹子咬住爱马仕皮带,手指拉起泛着丝质暗光的带子一弹,啪。
何笑岚不由自主地抖动,愣愣地看着花印。
没人会不为这样的男人疯狂。
他像个温顺的奴隶,匍匐在脚边,所有美丽和降服都是他甘愿献上的礼物,那双眼智慧又深不可测,眸光隐晦,暗示,邀请。
乖巧清俊的脸庞是他最擅长的伪装,如雏鸟一般诱敌深入,让人沉迷于他单纯无害的一面。
何笑岚呼吸急促,衣物渐紧,一股力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寻找出路,正欲开口,花印却轻佻地视线下移,用另一根带子轻轻弹了下。
难以言喻的窘迫。
花印摩挲手中u盘,漫不经心想着什么。
“何总,有人看你包养我,眼馋了,想找你分一杯羹——”
“你分不分?”
何笑岚紧贴着沙发背,目光错愕,长手长脚搭着织物,力量与柔软奇妙的和谐,大臂戴了防止袖子跑高的纯黑袖带,肌肉遒结使其绷紧,小臂结实健壮,领口在路上揉乱了,露出小片健身成果喜人的胸膛,半隐半现。
一副衣衫不整,任人宰割的模样。
一小时前,他还是会场里,聚光灯下,那名冷面禁欲的业界精英。
一小时后,就彻底沦为欲望的拥趸。
-
花印平时的确不太在意台里的人际关系。
谁跟谁眉来眼去,谁谎报年龄篡改履历,谁又是哪来的七大姑八大姨背景。
关他屁事。
他的工位选在大厅角落,除了看稿子,收发邮件,几乎没有太多用处,大多数主播都是如此,像陆香河、海燕这些知名主持人,就更不来工位打卡了。
演播厅跟导播室依旧最忙,花印猫在工位,怀里抱个抱枕与世无争,白吃干饷。
隔板挡住下半张脸,只剩一双清丽的桃花眼四处瞟。
如潘启所说,陈健好多天没来了,有人在群里艾特他,陈健回了个萝卜拜年表情包,多余一个字没有。
什么通报啊处分啊,都没有,大家就默认陈健被雪藏了,社交媒体账号均停用,微博最近更新还是3月的主播vlog,这也是编导组剪的。
波涛通常都从涟漪开始。
丁响的头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