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临洛如此说,桢颜也就不再多言,不过他心下清楚,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办到!在金沙国境内,或许可以倚仗国师之力,将入侵的妖狐各个击破,但如果踏上妖狐的地盘,岂非处处受制于它们?更何况狐歧山谁都没有去过,对于那里的地形,更是一无所知。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处于绝对的劣势。
临洛与桢颜各自想着心事,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国师到!”雨墨一声通传,打破了这份寂静,两人齐转头看时,太冥道长已经手持拂尘自门外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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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君心难测
太冥道长拂尘一甩,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国君召见贫道,想必仍是为那天朝公主相护狐妖一事吧?”
明知故问!桢颜暗中翻个白眼:如今天朝公主拼死护妖一事早已是满城风雨,他还在这边装不知?
临洛双眉紧皱:“只怕又要劳烦国师了!”
“无妨,”太冥道长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那日听到妖狐已入侵皇宫之事,贫道也是吃惊不小!没想到那妖狐胆子如此之大!不过,贫道探遍整个皇宫,暂时还没有妖狐的足迹,想来它们知道行踪已露,故而暂时藏了起来吧?”
桢颜又是一撇嘴,不过他站在太冥道长身后,太冥道长没有看到,临洛则看得清楚,偷偷瞪他一眼,他只有低眉垂目,暗自不忿。
临洛目光转回太冥道长身上,目光中不自觉间满是恭敬:“不知国师对此事,有何看法?”
“贫道早就说过,那天朝公主身上有妖狐的血腥气息,必是妖孽幻化!”太冥道长因为太过激动,脸都有些红,不知何故,一提到舞翩,总是会令他失去冷静,“国君总不肯相信贫道的一片赤诚之心!”
“非是我要怀疑国师,”临洛急切地道,“实在是此番天朝求亲,也是迫不得已!本来我是指望能够娶回天朝公主,求得天朝庇佑,谁料想---”
“那国君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太冥道长得理不让人,语气上都已开始咄咄逼人,存心不给临洛喘气的机会!
“这---”临洛迟疑着,“纵然天朝公主有错,但。。。。。。但她毕竟是天朝公主,身份不比常人!如果不能拿出令那天朝信服的证据来,我也不好。。。。。。不好对天朝公主怎样。。。。。。”
“国君所说的证据,是指什么?”太冥道长冷冷道,“难道非要这皇宫之中有人死于妖狐手上,国君才肯相信吗?!”
临洛心中一震,却反驳不得!难道非要以一人之命,来证明舞翩真的是妖狐同伙?!
“既然国君忍心令无辜者惨死,贫道也无话可说!”太冥道长拂尘一甩,瞬间化去所有怒气,重又变得荣辱不惊,云淡风清,“国君,贫道告退!”他说走就走。
不过,才走出一步,临洛便突然记起一事,忙道:“国师留步!”
太冥道长停步回身:“国君还有何吩咐?”
临洛便将“狐腥草”一事说了,道:“如今临曦所中之毒已威胁到临曦性命,但我朝中又实在无人能对付得了妖狐,不知国师。。。。。。”
“既是二皇子受伤,贫道责无旁贷!”太冥道长略一迟疑,立刻果断地将事情揽上了身,“贫道将不日前往狐歧山,但愿能寻得解药!”
“那就有劳国师了!”临洛未料到太冥道长答应得如此爽快,惊喜莫明!
“国君言重了!请容贫道去准备一下!”太冥道长深施一礼,退出景阑殿。
门外有风吹过,六月的天已相当炎热,因而即使有风吹过,人们也感觉不到凉意,那种沉闷的感觉快要让人窒息了!
桢颜望着临洛,表情很奇怪。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临洛问,丝毫不回避桢颜的目光。
桢颜突然一笑:“国君就这么急着将天朝公主治罪?依桢颜之见,国君现在巴不得有人死于。。。。。。”
“桢颜,你好大胆!”临洛仿佛被说中心事般,脸色由白转红,怒火万丈,“啪”一声,桢颜只觉得面颊火辣辣地痛,待到看清临洛有些颤抖的右手时,他才明白,临洛方才打了他一巴掌!
临洛自己也有些呆了!这许多年来,他几曾动过桢颜一个手指头?!现在却----
桢颜慢慢回头,嘴角一缕鲜红的血流出来,映着桢颜苍白的脸,有几分诡异的味道!临洛这一掌打得很重,真的很重!桢颜脸颊上,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