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缘分到了,一切自然会回归到原点。
宫锦敲着手指,盯着金蝉宝可怜兮兮的模样,打算先放过它一码。
“不说原委也行,你总该告诉我,如何解了花蛊的法子吧?”
花蛊虽是他所炼制,寻常法子他也知,只是这一连串的变故也打破了宫锦所认知的花蛊,他深觉花蛊到了阿寻的身上就变异了。
就像叶叔说的,解铃还需系铃人。
金蝉宝扑腾了好一会,到最后就歪着脑袋,一双小眼睛很是迷茫地望着宫锦。
良久,宫锦缓缓地输出一口气来,“我会尽快修炼蛊之术,让你尽早能和我沟通。”
金蝉宝宝点脑袋,最后将目光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大瓦罐里,瓦罐口尚未开启,它已经闻到了美味。再加上近一段时日它闭关,已经好久好久未进食了。
“咕噜”
金蝉宝似乎听到自己肚子的叫唤声了。
宫锦扯开瓦罐的密封口,从里面快速的钻出了一只个头比金蝉宝宝还要大的蛊虫,那只蛊虫一见到金蝉宝宝,立马转头就跑。
室内一阵吱吱吱吱的乱叫声,这是属于蛊中世界的厮杀。
两只蛊在半空中你追我赶,很快地,那只个头大的蛊就被金蝉宝宝以天生的威压压得动弹不得。唯有眼睁睁的望着自己被吞噬,宫锦若有所思的望着金蝉宝宝将那只蛊咬得支离破碎,先是躯干,一个个。
室内静悄悄的,依稀能够听得见吱嘎吱嘎的咀嚼声音。虽然声音很小,宫锦却觉得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尤其是金蝉宝宝一口口的将一只比他还大的蛊给折磨死了后,宫锦却若有所悟,“每个生物依照天地规律生长,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宫中的生活,又何尝不是这般。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味的容忍只会助长他人气焰,为它日埋下更大的祸根。”
“来人。”
在外守护的侍卫立马推门而入,“殿下,有何吩咐。”
“通知拓拔将军,有事商议。”
“是。”
宫锦向往自由,可是看这一片天地,去往何处才是自由?
更何况,他心中惦记的亲人们,全部都在那一方天地的皇宫之内。
“微臣见过殿下。”
宫锦站在窗前,看外面细雨飘落的街道处,“将军,你跟着本宫已出来多时,可还记得当初出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