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爸爸,可是舒在那里!&rdo;她有些焦急的揪住他的衣角,&ldo;我得去找她!&rdo;
约瑟夫心疼的搂了搂她,&ldo;我的小公主,你得忘掉她。&rdo;
&ldo;不!&rdo;她猛得推开父亲,跑到了花园里。
园中的白玫瑰如今只有花苞,她眼中挂着泪,拿指轻触了下。
到第二天,她再去找霍宜修,却听闻他和另几个华国人在昨天下午就登船离开了。
她咬了咬唇,决定自己去。
可知女莫若父,还未登上轮船,她就被约瑟夫带的人抓住了。
约瑟夫温柔的看着她,&ldo;安,求求你,我已经老了,你忍心让我一直在这里担心你在华国的安危吗?&rdo;
安不自觉向远方的邮轮走了一步,却又觉身后有着奇异的拉力扯住了她,她有些绝望的望向父亲鬓间的白发,眼泪一下子汹涌。
却说江舒三人下了飞机,便马不停蹄的坐上了火车。
虽说扶桑宣布和华国开战,但由于全国由不同大帅管理,向来各自为政,搁在底层的小老百姓身上,许多人都觉得,那东北离我们这么远,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因此就算新闻铺天盖地,却并没有引起大的骚乱。
甚至越是南下,越是会发觉,人们的生活并未有什么变化。
江舒的视线逐一扫过,工厂还在做工,小贩还在叫卖,饭店依然生意兴隆,倾兰苑还在搔首弄姿。人人醉生梦死,哪管北方扶桑的虎狼之师。
江舒一路心情不佳的闭着眼睛假寐,自如和希孟便各管各的,于是旅途一路沉闷。
等下了火车,因江舒和希孟家在同个方向,便同叫了一辆人力车,自如则坐上了另一辆。
&ldo;明天见!&rdo;江舒朝自如挥了挥手,便和希孟说道,&ldo;先去你家吧。&rdo;
刚好见见绪淳,运气好还能见到余玄同。
希孟见她兴致不高,便找了个话题,&ldo;几年没来,像是陌生了不少。&rdo;
她闻言四顾,开朗笑道,&ldo;可不是,树都长高了。你看,这家饭店换了个招牌!卖豆腐家的孩子长这么大了……&rdo;
听她一路兴高采烈的说着家乡的变化,希孟的唇角不禁牵起笑意。
到了谭家,江舒倒是比希孟还激动几分,她飞快的跳下车。
听到门口急促的敲门声,绪淳扶了扶眼镜,慢吞吞的往门口走去,&ldo;谁啊?&rdo;
一打开门,只觉胸口一沉,他微愕的垂头,就见几年未见的江舒拥了他一下,又飞速跳开,仰起头笑眯眯的问候,&ldo;干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