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区的大帅张继松之前接到消息,不过一个小时便赶到了总统府。
他笑容可拘的走到书房,拿了一张总统推荐表放到案上,笑咪咪的,&ldo;来,咱们走个程序?&rdo;
总统愤怒的将这张纸揉作一团,张继松脸上神色未动,仿佛确信总统之位已是囊中取物。
总统阴鸷的眼神越过他,看到不远处谭绪蒙将蓝色军帽扣在腰间,他和绪淳长相神似,却有一双和希孟同样淡漠的眼睛,他在嘴上衔了一根烟,划开火柴点燃。
&ldo;谭绪蒙……&rdo;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隐恨,&ldo;我这么信任你!&rdo;
谭绪蒙抬起长腿,走出了书房,将总统的怒吼和咒骂都关在门内。
他抬起眼睛,朝空中吹了一口烟。
想必他哥哥一定被他这一手弄得焦头烂额。
他的眼中闪过阴冷与嫉恨,呵,看,这一次是他赢了。
他的哥哥何其优秀,是鹰派中数一数二的俊杰,而他从小到大都一直处于绪淳的阴影之下。
蛰伏多年,他在绪淳眼中是否还是那么&ldo;无能&rdo;又&ldo;懦弱&rdo;?
火星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他从未宣誓效忠,又何谈背叛?
他拈灭烟头,啧了一声。
毕竟,只要他在鹰派一天,就永远不可能越过绪淳。而他一旦投靠鸽派,便是其中的冉冉新星。
远在江南的谭绪淳并不知道谭绪蒙的心思,但多年未见,就算是亲兄弟,被另一阵营挖角也未可知。
他背着手踱了几步,有些心烦气躁。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愿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自己的兄弟。
另一边,江舒和谭希孟就目前的形势聊了会,江舒提起陶自如想去留学。
&ldo;你想去?&rdo;谭希孟并不意外,陶自如家财颇丰,不去才是奇事。
&ldo;我……没想好。&rdo;江舒一时有些语塞,老实说她并非没有心动,但两个原因阻碍了她。
一是江家虽有薄产,跟着陶自如出国还是有些勉强,桩桩件件都要钱,虽跟着陶自如可以吃香喝辣,但跟着朋友屁股后面蹭吃蹭喝,她的脸还是有些火辣啊。
二是这一去恐怕要去几年,她外婆和管家年纪大了,她一旦出门,真怕是最后一面。
这一思索,她又想起家的好来,她不免抬头看了看钟,瞬间像火烧到屁股似的跳起来,&ldo;哎呀,我真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妈该不认我了!&rdo;
希孟嘴角掀起,&ldo;还怕,你晚回家还少?&rdo;
她立刻对希孟这当场扯她遮羞布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ldo;有吗?&rdo;
希孟不介意替她回忆,开始指着日历,&ldo;三天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