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在要回落云镇的时候,想着解决完事情倒是可以到外祖那里待几天。
她正愁不知道该送外祖什么礼物呢,这男子倒是不错的选择。
她并不缺钱,当即又要应下来。
“不就二百两,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殴打在地的男子打断。
“多谢这位夫人的好意,只是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不能收。
若是可以,还请夫人帮我去找衙门的人过来。
小生压根就没有欠他们的钱,他们设计算计于我。我还要告他们。
啊!”
他一说完话又被领头的络腮胡大汉踢了一脚。
“你这是找死,我是给你脸了是吧。
我告诉你,我姐姐可是京兆尹的贵妾。
就算是我算计,你又能怎么样,赶紧把那二百两银子给我。”
沈清清看到带头的这么嚣张,谁是谁非也就明了了。
她拍了拍手,沈定山给她的四个侍卫立刻上前把这一群人压在地上。
“你敢动我,我可是京兆尹的小叔子,我……”
沈清清拿起被推倒的板凳,坐在已经被制服的带头的面前。
双手环抱在胸,比他还要嚣张的说道。
“我动你又怎么样,你知道我是谁吗?”
带头的心中存疑。
犹豫地问道。
“这位夫人,您是…”
“我是沈定山之女,刚刚被皇帝封为二品诰命夫人,我手上还有免死金牌。
你说我要是把你杀了,京兆尹还敢动我不成?”
带头的脸色变了,看见压他的侍卫腰间的令牌,沮丧的低下头。
嘴里求饶。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周夫人原谅?”
沈清清看见镇住了他,摆了摆手让他滚蛋。
待人离开这个院子,沈清清询问起这男子。
“你说说他们是怎么算计你的。”
这男子名叫陈伯山,字磐石。
读了几年书,奈何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子,倒是在绘画之道颇有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