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瞥了一眼梳妆台,无奈摇摇头,“不要,没有馒头了。”
“欸?!馒头?”我抽抽嘴角,“我想说,其实你可以不用馒头的,这里又没有外人。我还很想问,你的馒头为何离奇失踪?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都不是……”梨花尴尬的吐着舌头,“我吃了,嘿嘿……嘿嘿……”
我被雷到了,震惊地后退几步,“吃了!你的胃真是强大啊!你的来世一定是做地沟油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难怪我觉得你眼熟,原来你是做地沟油的!我在报纸上看过你!”
“什么??”梨花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油不油的,你没事吧?需要看一下大夫吗?”
我自嘲的摆摆手,“不用啦!开个玩笑而已啦!没事,没事!嘿嘿……”
梨花一脸不相信,我能看到,他的眼睛充满着诡异和怀疑,果然我不该多嘴多舌!啊啊啊啊!贱嘴!
我平复一下心情,今天不宜出门啊!我干咳了两下,“穿穿吧!很好看哦!男人穿嫁衣裳,也是一种美嘛!甚至比女人还美噢!果然男人这种生物是不科学的。”
“什么是不科学?何为生物?”
贱嘴!贱嘴!现在我不但不宜出门,还不宜说话!
“没什么,就是我们家乡的土话,不介意撒~”
梨花好像还是不相信,但也没说什么,自觉的去换衣服了。
不知道怎么了,我好像隐隐感觉梨花的情感,好像开始怀疑我了。
我到底该不该告诉他啊!告诉了他可能会认为我是神经病吧!
啊啊啊啊啊啊!纠结啊!纠结≥﹏≤!
 ;。。。 ; ;
病西施
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偷眼暗形泪。不如嫁与,作鸳鸯。
今天不宜说话,今年不宜说话!这是我刚刚得出的道理。
现在,梨花睡在床上,一副病西施的样子,脸色苍白,琉璃似的脸蛋,苍白无比,令人怜惜。
现在很多人围着梨花,大夫来来进进,还都是不一样的大夫,个个看了都摇头。洛燎为了照顾梨花,红血丝都出来了,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多情死的早啊!……原谅我,我真的不该想这些有的没的。
“咳咳……”梨花吐了一口血在她白净的衣服上,如滴血莲花一般。血迹斑斑,像红蔷薇一样绽放出来。
“桃花……”洛燎担心的看着他,一种想帮他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欸!我来照顾她。”看着梨花这个样子,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表达不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脸上好像一点表情都没有,明明我很伤心的啊!
“你什么意思?是担心他吗?如果担心他,那为什么你一脸无情!我凭什么相信你!”洛燎一改当时的冷酷无情,对我大吵大闹,活一泼妇骂街。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先让我和他单独待一会,或许就能知道了。”
“让你们单独待一会?是让你杀了他吗?”洛燎掐住我的脖子,“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毛线!关我什么事!咳咳……”因为他掐得太用力,我忍不住咳嗽一下,现在不能和这个失去理智的人说太多废话,只能硬碰硬了。我狠狠抓住洛燎掐我的手,手指甲渗进他的手里,血流了下来。我像恶魔一般狞笑道,“就算是我下的,你能怎么样?我告诉你,这是剧毒,无人可解!就是只有我公孙朝夕可以……咳咳……你有本事杀了我,那就让杨桃花陪葬!”
“你想怎么样?我真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救你。”他的力度小了很多,看来这一招很有效呢。
我挣脱出来,摸摸被掐红的快要出血的脖子,“你叫全部人出去,要是我高兴我就救他。怎么?要不要放手一搏,或许可能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梨花噢!”
“你……王八蛋!”
“切!要不要?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救他噢!”我看洛燎犹犹豫豫的样子,继续激他,“反正梨花横竖都是死,听我的话还有一丝丝的希望呢!不听我的话,就……嘿嘿……”
“如果桃花死了,你也去陪葬!”这句话好不容易才从洛燎口中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