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已经成为事实,这独院周围,至少埋伏有五十名以上的顶尖高手在等候着你。yohulou”
柏长青泰然地反问道:“为甚么要对付我?”
白衣美妇道:“因为你来历可疑,居心叵测!”
柏长青淡淡一笑道:“这简直是‘莫须有’的罪名。”
“你不相信我的话?”
“相信,但我更相信自己!”
白衣美妇注目道:“你认为这五十名顶尖高手,制不住你?”
柏长青目中神光一闪道:“可以这么说,但最主要的是,我一路行来,已暗中查察过了,这周围百丈之内,绝对没有潜伏敌人!”
白衣美妇忽地颓然一叹道:“你这人,实在高明得太可怕了!”
柏长青微微一笑道:“多承夸奖!”
白衣美妇若有所感地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柏长青,你尽管伪装得天衣无缝,却还是免不了露出马脚来。”
柏长青心中一惊,但表面上却涎脸笑道:“看来你可能已抓住我的甚么小辫子啦!?
白衣美妇微哂地道:“你耍得倒蛮轻松!”
微顿话锋,声容俱庄地接道:“柏长青,别反穿皮袄装羊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柏长青微笑如故地道:“不管亮话黑话,我都洗耳恭听。”
白衣美妇注目沉声道:“柏长青,这半年之中,你究竟有过甚么奇遇,竟使你脱胎换骨的,好像成了与另外一个人?”
柏长青心中暗惊,但外表上却若无其事地笑道:“我也希望有此种奇遇,无奈福薄缘悭……”
白衣美妇截口冷笑说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我不彻底揭穿你的伪装,你是打算装迷糊到底了!”
微顿话锋,目如冷电似地深注着柏长青接道:“柏长青,我说你就是半年之前中秋之夜,在洱海中被围攻脱险的那个少年人!”
柏长青似乎楞一楞道:“这简直是笑话。”
白衣美妇冷笑道:“笑话?笑话可多着哩!”
脸色稍弛,淡笑着接道:“当你离开岳州之后的当夜,我就在客栈中碰上那么一个并非是笑话的笑话,爱听么?”
柏长青心中意识到出了纰漏,但表面上却还是镇静如恒地淡笑道:“小弟正恭听着哩!”
白衣美妇黛眉微挑,接道:“当时,有人向我悄声问道,‘这位夫人,请问您认不认识“东海女飞卫”?……”
妙目眨了眨,媚笑着问道:“你猜我当时怎么答复?”
柏长青已知道纰漏出在甚么地方了,但秘密既已揭穿,他除了暗中责骂朱诚的手下太差劲,以及造化小儿故意开他的玩笑之外,反而更为镇定地笑了笑道:“猜是不容易猜中,但小弟不妨越俎代庖,代为回答一句:‘你阁下算是问对人啦!”
白衣美妇微微一晒道:“柏长青,你这一份镇定工夫,真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柏长青道:“阁下过奖了!小可愧不敢当!”
白衣美妇道:“现在,你该知道马脚露在甚么地方了?”
“不错。”
“还要我继续说明么?”
柏长青微哂道:“不必了,现在召出你那五十个顶尖高手来吧!”
白衣美妇忽然幽幽一笑道:“柏长青,你这话,真教人听了伤心!”
柏长青佯装没听懂对方弦外之音似的,淡笑道:“阁下,我是为你借箸代筹啊!”
白衣美妇冷笑道:“我也为你‘借箸代筹’,你可以杀我灭口。”
柏长青注目微笑道:“既然也为我借箸代筹,就该做到尽善尽美是么?”
白衣美妇道:“灭口之后,可说是一了百了,还有甚么比这更‘尽善尽美’的办法呢?”
柏长青说道:“不错!没有比这尽善尽美的办法了,但我要补充一点,在‘灭口’之前,你得给我提供一些资料,比方说:你的真实姓名来历?幕后主持人是谁?以及为何要跟我柏长青过不去等等?是么?”